。 极致的白与红紫,视觉效果冲击,再加上自己就是始作俑者,这幅画面就更显得难以言喻的绮靡。 她太着急,本就不长的裙身凌乱荡漾在臀腿处,露出若隐若现的蕾丝边。 再往下,陆放就已经及时止住视线。 他不想承认自己是视觉动物,但眼前的一切足够打破他克制整晚、满溢的躁动。 许枝还没来得及穿上拖鞋,身后蓦然一道力道施加在她腰腹。 她急促惊呼一声,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已经被床上的人重新捞进怀里。 等腿缝再次挨上那道炙热,许枝几乎羞恼喝出声:“陆放,你干嘛?!” 陆放双臂交叠在她颈间,埋头深嗅一息,喉结滚了滚。 “时间还早,再睡会。” 许枝咬了咬牙关:“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 “我怎样?” “你明知故问!” 陆放把被子往上掖了掖,一改口风:“那你知不知道,我这样是谁害的?” 他说得沉静又坦然,许枝细眉拧起,语气不自觉夹杂了几分嗔怪:“你别唬我!我上过生理卫生课,你这样……是男性晨起正常的生理现象,你难不成还要怪我吗?” 陆放失笑一声:“枝枝,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有的时候,真的赖皮到不讲理。” 许枝呼吸滞了滞。 不怪她,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赖皮”这个词汇形容她。 她反应过来刚要否认,陆放的牙齿毫不留情抵在她肩膀的皮肤上。 力道并不温柔,甚至算得上有点疼。 “陆放!你是属狗的吗?!” 她胡乱地想要挣扎,身后原先还算平稳的呼吸越来越乱。 “别动。”陆放闷哼一声,但还是隐忍着任由她折腾。 “上次和你说了,你该改口了。” 许枝脸色闷出红:“你先让我起来,我要上班了。” “让你起来你就会改口吗?”陆放识破她的缓兵之计。 肩膀上再度传来牙尖轻咬的痛,许枝抽了口气,刚要说话。 “改口。”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陆放睨了他一眼,语气也带了几分危险。 许枝大概能猜出来陆放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答案。 可是那么亲昵的称呼,应该是水到渠成最自然。 现在她实在叫不出来。 她梗着脖子,想起什么,故意恶劣道:“圆圆?” 身后抱着她的力道倏然一顿。 陆放太阳穴突突直跳:“我不喜欢这个称呼,尤其是从你嘴里听见。” 顷刻,肩头的痛转移阵地,开始有往上的趋势。 陆放从咬她改向吮吻,无论是他气息的热还是舌头的潮湿,流连的小小阵地无不带给她酥麻细密的痒。 这下,连她的呼吸都被带着紊乱几分。 许枝躬身往前挪,缩着脖子急急开口:“不和你闹了,我真要起床上班了,你……放开我!陆放!” 下一秒,她身后的人径直翻身笼上她。 圈在她脖颈的双手毫不留情分别扣住她的手腕,陆放跪在她弯折曲起的腿间,一瞬不瞬盯着她。 许枝不可控制地回忆起不久前他带给她的那种密不透风的压迫感。 她一颗心都提起来,却听见陆放沉声,不容置喙的语气: “枝枝,叫我。” 许枝咬唇,扭过头不和他对视,无声地和他对抗。 “叫我。”他重复一遍。 这次嗓音更晦沉,不带称呼,更显得命令式的强硬。 许枝心头终于蔓上慌张,不自觉咽了咽口水,被气氛带动着不得不对上他的视线。 “叫……叫什么?”她屏住呼吸。 “你知道的。”陆放压低嗓音,平静到诡异。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