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的小腰起身,“伯母托付,义不容辞,此事自当一力承担。” 看到李善突然变了个模样,周氏懵懵懂懂,半响后迷茫的低声说:“奴家愿服侍老夫人。” 李善呃了声,忍不住探头低声说:“今日晨间,没听清楚吗?” “就算要纳你过门,也要问过母亲的。” “等回长安后吧。” 周氏的嘴巴张成了o型,“郎君,郎君……” 盯着剔透微红的耳朵,李善忍不住又伸手摸了把,这次周氏突然后退一步躲开,身段利落的很,脸上却颇有喜色。 “马周那厮随薛长史去了博州,今夜记得留点热水给某泡脚。” 对于一个曾经一度衣食无忧,之后家破人亡被强娶,再之后寄托苏家的弱女子而言,这是最好的结局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苏母将周氏收为义女,许给李善为妾,是有着利益驱使的。 但从李善这个角度来说,没有私欲……他只是馋身子而已。 于是,等李善完成今天所有工作回家之后,周氏给他准备的热水别说泡脚了,泡澡都够了。 “这木桶不会漏吧?” “郎君说笑了。”周氏解开李善的发髻,放在水里用手慢慢洗这,时不时用勺子舀起热水浇在李善的脖颈、额头上。 李善疲惫的靠在桶侧,两个月没洗过澡了,而且还长途跋涉,身上都攒出一层厚厚的泥垢。 “手劲儿还不小呢。”李善随口调笑,又说:“你二哥已经送去巷子里,那儿条件好,饭菜都比这儿好,已经叮嘱过赵大他们了。” 周氏的小手用力搓着李善的胳膊,“谢过郎君,田总管……” “放心就是。”李善懒洋洋的说了句,这等小事田留安怎么可能不给面子,“说起来,此次魏县大捷,你二哥也有些功劳,他可想从军?” “二哥自幼习武,骑的劣马,力挽强弓,但如今家中唯其一个男丁……” 李善捉住周氏的小手,“朱家沟多有宅院,就算不够,家中宅子也够……” 周氏微微用力却拽不回右手,只能任由李善握着,换成左手为李善搓着身子,小声问:“听闻郎君尚未娶妻?” “怎么,怕主母苛待?”李善调笑道:“别担心,有某疼你就行。” 说着话,李善一侧头,脖子一探,嘴上用力,将一条细嫩香舌卷进嘴里,细细品尝。 这方面李善还真没有太多经验,前世因为颜值……主要是因为心系学业,李善就没谈过恋爱,除了理论知识之外,主要就是洗了几次澡,洗了几次脚。 去洗澡洗脚,舌头还真锻炼不出什么经验……大家懂得。 不过这一世,有小蛮在,李善的经验值飞速增长,不一会儿,周氏已经双颊晕红,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李善拉进了澡桶里了。 听见隐隐水花声,凌敬无声的嗤笑,几步进了对门,“晨间道貌岸然,夜间即……” 苏母笑吟吟道:“少年人压不住性子也是常事。” 凌敬叹道:“约莫春节前后启程,此去长安,欲有所为,但此番行径,实在福祸难料。” 凌敬那双眼睛多毒啊,在他看来,李善此人各个方面都无可挑剔……就是太好色了点! 一路南下,只要没事,李善总是不自觉的瞄着马车,时不时就要进去查看苏母伤势,显然是另有所图。 呃,不得不说,人对人的第一印象是非常重要的,毕竟凌敬初见李善……后者刚刚将凌敬的孙女上衣扒开,看了个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第一百五十七章 厚此薄彼 长安,十一月初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