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打广告,好吧,你韦挺是太子密友,你魏征是太子心腹,但怎么连李渊都要帮忙打广告了? 我可能付不起这广告费啊! 李善一个激灵,抓住来通报的使者,“给钱吗?” 使者一脸懵逼,“李郎君是说……” 后面的马周忍笑道:“他问你……送去的酒是不是按价给钱。” “不要钱,不要钱……”朱玮使劲拽开李善,“大郎,平日聪慧,今日怎么傻了?” “但是……” “明日一早,必然送去!”朱玮拍着胸脯保证,“绝无差错。” 刚吃完饭的李善打了个嗝,吼道:“若是不给钱,日日送酒入宫,饿死吗?” 凌敬古怪的看了眼李善,“为何如此说?” 李善紧张的解释……在他印象中,古代四大名砚之一的端砚就碰过这种惨剧,作为贡品陷入宫中,但却是不给钱的,或者给钱,但被层层克扣,最后匠人都要逃亡。 “绝无可能!”凌敬嗤之以鼻,“宫中采买,专人专责,就算是陛下也是要给钱的!” “明日乃是人日,本朝循前隋,人日设宴,君臣同乐。”马周笑道:“经此事,此酒必然身价大涨。” 朱五接替朱奇主管西市,有点着急,“西市酒肆存酒不多了……” “今日刚送来一批,足够了。”凌敬笑道:“此酒极烈,多半饮不完。” 众人都在商议,今晚就要把酒准备好,明日一早送入皇城,午时方开宴,时间是来得及的。 而李善还在那担心,万一李渊喝顺了嘴,把这酒列为贡品…… 呃,李渊的确喝顺了嘴,都已然入夜了,甘露殿内,还就着小菜抿着酒,欣赏着宫女的乐舞。 “圣人,该安寝了。” 半醉的李渊搂过妃子的小腰,笑道:“不意李怀仁居然有此技艺……吟诗作赋,精于算学医术,筹谋定计,居然还会酿酒?” “圣人说的是东山寺李善吗?” “昭仪也知此人?” “家兄元旦入宫请见,提过一次。”娇媚的女子伏在李渊身侧,她的兄长就是宇文士及。 李渊啧啧两声,“此子倒是长袖善舞,连中书侍郎都认得他。” “圣人,此事另有他因。”宇文昭仪轻声道:“家兄常去东山寺,所以……” “仁人去东山寺作甚?”李渊和宇文士及是老相识了,诧异道:“他又不信佛。” 宇文昭仪迟疑了会儿才低声说:“前隋南阳落脚东山寺。” “噢噢,南阳公主。”李渊叹息一声,说起来南阳公主应该叫李渊一声表叔。 “家兄对这李怀仁颇有赞誉之词,去年七月,盗匪裹挟千余难民袭东山寺,便是这李怀仁率村中乡勇严阵以待,设计全歼盗匪,安抚难民。”宇文昭仪随口分说,“不过好像这李怀仁如今惹上什么麻烦了?” “麻烦?”李渊嗤笑了声,勉力起身,想了会儿才轻笑一声,“虽是个小小少年郎,但却有些胆气。” 李渊祖上出自关陇一脉,又以陇西李氏自居,太清楚五姓七家在天下的影响力了,无论什么原因,敢公然斩杀清河崔氏子弟,自然是胆气非凡。 “虽然莽撞,虽然气盛……但也是无心之举。”李渊低低自喃,“倒是能用得上。” 说到底,身为大唐的开国皇帝,李渊对五姓七家有着复杂的情绪,向往、警惕、排斥…… 作为唐国公,李渊向往五姓七家的名望。 作为开国皇帝,天下未定之时,特别是山东频发判断的时候,李渊警惕于五姓七家。 而如今天下已定,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