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荷摇头:“府上只是书房与后院遭了殃,恭王殿下也还活着,只是面上被烧伤了,听下人说很严重。” “啊……”云梦泽拉长了气声,随后惋惜地摇了摇头,“只是如此吗,我还以为会有多解气呢。” 以荷为他磨了墨,低声道:“公子,您如今已然站在了恭王殿下的身边,前些时日您又提醒菡王殿下,这样,若是被发现了……” “脚踏两只船,那又如何?”云梦泽微微一笑,“我是云家的儿郎啊,大家族的儿郎,怎能不为家族着想,我暗中下注,小心谨慎总能得利。” 以荷没有再质疑。 他们公子自小聪明,此事关乎整个国公府,公子不会拿整个国公府去赌的。 只是,他一时间摸不透公子究竟是怎么想的。 先前在他看来,公子的确是对菡王殿下有情意,可如今他为了国公府的利益,算计来算计去,不惧与虎谋皮,将每一个人都规划到了他的局中,连带着菡王殿下,连带着他自己的情意。 公子当真是喜欢菡王殿下吗,还是因为,菡王夫这个位置能为云家谋取更多的利益。 以荷也不明白。 他望着云梦泽的侧颜,半是同情半是敬佩,或许这才是成大事的当权者。 云梦泽望着窗外的明月,唇角的笑意渐渐淡去了几分。 他如今站在了恭王的身边,却也是在尽心尽力为她出谋划策,若是郁枝鸢将来荣登大宝后想对他不利,他也能够拿出可以制衡郁枝鸢的把柄,使她三思而行。 若是最后得利者是郁云霁,那自然皆大欢喜,即便郁云霁知晓他的行为,因着他频繁帮助,也会原谅他的。 不论将来的帝王是谁,定国公府仍旧是定国公府,云家也仍旧是屹立百年不倒的世家。 处在这样一个位置,他完全能弃暗投明,他是云家长子,他不会输。 这局棋,不论如何都得是云家胜。 —— 子时,更妇刚刚敲过一番。 又到了男子每月该发作的小日子,孤启蜷缩着身子,艰难的喘息着。 即便如今没有了贞洁锁的束缚,可这样的小日子依旧难耐,孤启咬破了舌尖,为自己争取一丝残存的理智,此刻他很想郁云霁在他身旁,他想嗅她柔软的发丝,温暖的颈窝,虔诚的吻她的唇角。 “呜……殿下。”像是幼兽低低的悲鸣,眼尾一滴濡湿滚烫的泪啪嗒一声滴到软枕上,他胡乱摸索着郁云霁的位置。 身上的难耐愈演愈烈,孤启不愿让羞耻的声音从齿关泄露半分,他抱紧了属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