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院的依弱公子,”含玉似是想起什么,笑道,“殿下大可以放心了,前段时日依弱公子只是积食了,太医说他只是吃了太多的糕,并不曾怀有身孕。” 孤启缓慢的眨了一瞬眼眸:“……竟是如此吗?” “是啊,不仅如此,据说依弱公子如今还是处子之身呢,殿下心中从不曾有过旁人,只有您啊,”含玉欢欢喜喜的给他披上了一件薄衫,“殿下好生将身子将养好,才好为女君殿下诞下女嗣。” 处子之身。 这四个字宛若一阵闷雷,将他整个人砸得晕晕的。 所以,郁云霁根本就不曾有过旁的男子,即便他当时做出那样的事,指派依弱去勾引郁云霁,她也不曾动过依弱。 她竟是这样好的女娘。 孤启微微抿唇,随后撑着床榻起身,可奈何昨夜的情.事太过激烈,双腿到现在还是有些发软的,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身上的某处还带着微微地刺痛。 即便他身上是最柔软舒适的料子,还是会将三处地方磨得酸痛麻痒,孤启将满是红痕的小臂搭在含玉的手上,被他搀扶着,这才勉强起了身。 昨夜是他的小日子,听说这个时间的男子是极易受孕的。 孤启微微敛着眸,望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不知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小腹内好似还温温热热,他想,里面或许正在孕育着他与殿下的孩子,兴许会是乖巧的女儿。 他一定要为殿下生个女儿。 宫内。 女皇垂眸道:“川安王说什么?” “陛下,川安王那边传来消息,说同陛下许久未见,想借着夏中菡王殿下的生辰宴,同陛下一见。”月晚道。 “朕这皇妹可不是一个长情怀旧的人,来京城,怕是还为着旁的事,”女皇道,“对了,鸢儿的伤如何了,近些时日氏族那边又如何?” 如今川安王在京的眼线大部分被顺藤摸瓜的找了出来,川安王兴许是专程来探查,若是如此,她应当会在京城小住一阵。 “恭王殿下闭门不出,氏族那边已经派人去探望了,但殿下还在养伤,也仅是隔着帘子聊了几句。”月晚答。 女皇颔首,淡声道:“川安王来京的消息,她不知晓吗?” “恭王殿下并无异样,不知是否是川安王听闻殿下出了这等状况,刻意避之。”月晚道,“陛下打算如何,接见川安王吗?” 川安王心思缜密,手段狠辣。 倘若不见川安王,一切兴许还依旧如常,可若川安王进了京,依着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心性,月晚不敢想象她又会带来怎样的血雨腥风。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