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玉结结巴巴道:“我,我这就去将好消息告知家主!” 这一个月以来,郁云霁成日忙于这些事,面上鲜少出现发自内心的笑意,这都是她们有目共睹的,想来若是她得知这样的好消息,心头的阴霾也能散去些。 “不可!”孤启忙唤住他,“此事不可告知她。” 含玉不解:“若是家主得知此事,兴许还能多陪陪主君,男子独自孕育女嗣是一件辛苦的事,若是没有妻主的关切,将会是异常难熬的……” “她不喜欢孩子。”孤启轻声道。 她不喜欢孩子,兴许也不会喜欢他们的孩子。 在意识到这一点,孤启面上的欣喜淡去了几分。 他不知该如何面对郁云霁。 在他同郁云霁圆房过后,食髓知味,每每情难自禁,纵着行一次又一次的女男之事时,郁云霁都会照例派人为他送来避子汤,可见她是当真不喜欢孩子,郁云霁每次都会将避子汤派人给他送来,而他一次也不曾喝下,全都倒进了花盆中。 她不曾答应他要女嗣,孩子……或许会打乱她的计划。 这样的境况,她还是不知道为好。 孤启看着他,一字一句:“此事定然不能让第三个人知晓。” “是,我知晓了。”含玉道。 “家主。” “主君可歇下了?”郁云霁的声音从屋外响起。 孤启眼眸微亮,三步并作两步地推开了门,还没等三千说话,一头扎进了郁云霁的怀中,嗓音还有些沙哑:“妻主,你怎么才回来……” 分明郁云霁仅仅走了一下午,他便心焦难耐。 在环紧郁云霁的腰时,他的鼻头也随之酸涩难忍。 微不可查的小情绪似乎是在这一瞬间放大了数倍,他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却不知委屈从何来,只知晓在他闻到晚香玉的时候,这样的情绪一股脑冒了出来,他想让郁云霁亲一亲他。 “怎么了?”郁云霁承受住孤启猛然扑来的冲击力,忙顺着他单薄的背。 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孤启没有开口,只是埋在她的颈窝,小声的抽泣了几下。 郁云霁不明所以的看向含玉,却见小侍满脸紧张的看着自己的主子。 主仆俩都不太对劲。 郁云霁蹙了蹙眉,今日她将三千留在了院里,若是又是,三千当会告知于她的,若不是受人欺负,孤启怎么这般委屈。 孤启不曾开口,他只轻轻啜泣了几声,便将声压了回去。 湿润的泪痕蹭在她颈窝里,孤启道:“无事,我只是,好想好想你……”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