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是老套的想法了, 你就应该是我的的夫人,同我一辈子在一起的。” 闲聊时的玩笑话。 他料想过她的反应,或是会转过脸去轻声说“谁就应该是你的夫人”,又或者说会推他一下让他正经些。 所以在她抱过来时,他有片刻的滞愣。 女子回来时就去洗漱过了,身上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香气。她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上,宽大的衣袖下滑露出莹润的皓腕,香气便逸散开来。 她的脸有点儿红,没说话蹭了蹭他的肩膀,极为亲昵。 “怎么了?”他问。 她的脸就更加红了,像是天边的晚霞。微圆的眸子里覆着一层水光,眼尾微微上扬,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媚意。 “我们只是拜过堂,又怎么算是你的夫人?”她附在他的耳边,声音极小,像是哼哼。 说完之后,她便埋头到他的肩膀,嫩白的指尖紧紧攥着他的衣袖。 只是拜过堂,并没有圆过房。 很轻的一句话,却像是一点火种落入了油桶里,将表面的理智和斯文烧干净,剩下原始的本能在的蠢蠢欲动。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呼吸上下起伏,问:“怎么不算?” 吻触逐渐下移,眉心,鼻尖然后是唇瓣。 唇齿依偎间,他含糊不清地说:“只要我才能这么亲你,不是吗?” 他翻过身,高大的身形落下一片阴影,将女子仔细地笼在身下,然后亲吻下去。 呼吸急促滚烫,整个都是乱掉的。 衣服半退,夏夜屋内放着冰盆,露出来的皮肤上露出点冷意便被盖住。 反反复复。 她都觉得自己变成了一颗糖果,不停地被亲吻,然后身体各处涌动出陌生的情绪。 情绪饱涨,急需宣泄却没有门路。 她气得去踢了他一脚。 脚腕却被男人稳稳握住,压向了一旁。 她的身体紧绷成一张弯弓,头本能地后仰,透过窗户的一条缝隙看见了天上的月亮。 月亮上上下下晃荡着,攥紧了暖榻上的大红引枕,含着哭腔去叫他的名字。 在一瞬间,那些压紧的情绪达到顶峰,热气便顺着窗边的小缝喷薄而出。 她瘫软着,双目如同含过水一般,看到男人的鼻尖上都是亮晶晶的。 梁知舟这点倒是好的,替她仔细地清洗,将她抱到了床上。 全程她都很安静,乖乖的。就是在他吹灭烛火,上床休息的时,听见女子小声问:“为什么不做完呢?” 就是很难理解。 梁知舟喜欢她,他们也成亲了,她也来了葵水。那怕做到那么亲密的一步,还是没有真的圆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