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拖着哭腔让他慢些。 许是天生就有些恶劣心里,他反其道行之,诱哄着她去叫他的名字或者其他,荒唐一夜。 虞念清这几日都下了一点功夫,明日累到睡到中午才会醒过来。明明做了同样的事情,甚至的出力的还不是她,可男人却像是吸足了精气的男妖精,越发光彩照人起来。 连着几日,她就觉得孩子这种事就是随缘,过于强求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所以到了晚上,她用被子将自己裹紧,全身只露出一张白净的小脸,镇定道:“睡吧。” “就这样睡?”男人伸出手指,勾起一缕发丝在食指上绕了两圈,凤眼上挑,唇瓣漫着笑意:“不随我高兴了?” 这句话杀伤力极大,那种羞耻感能瞬间将人淹没,觉得手脚都在发麻。 她真的恨不得用被子将自己埋起来,又或者是聋人听不到这句话。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还在认真劝说,“我觉得做什么事都应该有始有终,千万不要半途而废才是。” 气她去咬他的手。 两个人闹了一阵之后,才睡了下去,她便没有那么在意孩子的事,专心起种青菜。 等如意坊那边送来了补药之后,她挑选了一些陶如枝能用的。正准备送过去的时候,小院那边传来消息,下人过来说虞元意同陶如枝争执了两句,陶如枝突然见了红,请了大夫过来看。 她眉心直跳,又让人拿了一根百年人参直接过去了。 才进门,她就看见了坐在门槛上的虞元意。他今天穿了一身宝蓝色的直裰,有几分少年气,让她一眼就想到还在乐平侯府的时候,他经常从学院里翻出来在家拿着木头做些精巧机关的那样。 只是那时他眼里是光亮的,那怕旁人都在背地里说他只会些旁门左道,他也高兴。而现在他的眼中只剩下迷茫和不解,陷入到一种迷局当中。 见到她过来,他站了起来。 虞念清先朝着屋子里看了眼,见里面井井有条不像是有大事的样子,才去问:“听说你们吵起来了,为了什么?” 虞元意先是沉默了一会,扯了扯袖子,“也没什么事情,就是争执了两句。” “没什么事情?”她真不能理解,又有些生气,“她现在正怀着孩子,是脆弱的时候,有什么事情不能让让她吗,为什么非要吵起来。” 他没有辩解,低着头听了。 “下次多顺些,这次我让人带了些补品,还有一根人参。等会问问大夫,该怎么补,这些日先好好调养。” 虞元意接过东西,问了一声价钱。 她没说,这些本来就是她应该送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