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只是更多数的还能保持冷静,在琢磨着解决办法。 与京城相隔数千米的云州城。 房间的主位上,九五至尊面无表情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可他周身的煞气已经足够表明这位帝王磅礴的杀意了。 面前单膝跪着几个人,等着听上方人的命令。 “暗。” “属下在。” “你去东边地区。” “是。” 暗领了命令就带着身后的两位属下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靳殇冗和影。 靳殇冗转了转指环,“去把雪知叫过来。” 门口没有脚步声,人却已经进了房间了,“不用叫了。” 靳殇冗抬眼看了看雪知,话却是对影说的,“退下吧。” 影没有回话,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房间里的人并没有急着开口,落下了一片寂静。 靳殇冗忽而低声笑了笑,“国师大人觉得最近的动乱,和朕的命格有关系没有?” 雪知只是看着他,并没有回他,琉璃色的眸子中映出了男人冷傲又邪肆漂亮的面容,比夜色更甚的黑眸如今浮现了点点笑意,却看不见来源。 那人好似也没有等他回话的打算,“若是因为朕死了那么多人,朕也不是非得活着。” 雪知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琉璃瞳透彻又空明,旁人却看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语气平静,却又好像有万般失落,“靳殇冗,你为什么不肯求一求活意?” 他看过这个帝王的残暴,也见过他眸含笑意温柔如光,还曾见过他从容指点朝堂的傲气,又见过他睥睨天下的肆意,却不懂他身上的漠然和疏离。 他是这个天下的主宰,却对这个天下也没有什么留恋,他不求死,却也没求过生。 靳殇冗微不可见的偏了偏头,勾了勾唇,墨色的眸子平静似水,看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倘若死国师一人,可以活万生,朕想知道,国师大人是死还是生?” “死。” 靳殇冗轻声笑了起来,没做什么评价,“天灾不可避,人祸却可知,国师大人认为这次是天灾,还是人祸?” “陛下是想去见醉离泽?” “醉离泽已经死了。” 雪知稍稍顿了一瞬。 靳殇冗也没有要解释的打算,南方发生动乱的时候,醉离泽就已经死了,尸体未见,死因不祥,至于这个死讯,他并不打算信。 只是有魔族的人专门来告诉他,醉离泽已经魂飞魄散了。 无尘也查不出来醉离泽存在的痕迹。 雪知并没有多问,“那要去见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