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有:受虐者因为长期受控会失去独立的人格,就像是傀儡。他们很多是主动将自己交给了对方。其实这也是他们掩饰自己的无力和懦弱才做出的选择。 季时余沉默不语。事情似乎比他想得还要严重。 专案组的其他人踩着点进到办公室,看到季时余和傅有两个人面对面站着,气氛莫名有些凝重。 给,早餐。席荆特地给季时余和傅有带了包子和豆浆。 早上开车到了档案馆,季时余连饭都没吃,拉着还在食堂排队傅有就走了。 季时余接过包子,发现还是热的,谢谢。 傅有愣了一下:还有我的,谢谢。 席荆:应该的,怎么样?有发现吗? 季时余叹口气:不太乐观。 席荆:怎么说? 傅有:我们怀疑王宛受制于郝建树。 席荆震惊:受制?被要挟? 季时余摇头:大概率是自愿的。 席荆:这么复杂? 季时余:嗯,不好办了。 席荆想了下:算了,你们赶紧吃饭,先干活,其他的晚点再说。 季时余:好。 谷晓坐在椅子上,无聊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忽然意识到前方的椅子空着,蒋昔人呢? 许学真愣了一下:没见到。 谷晓:你们不是住一起吗?怎么不知道? 许学真:早上就没看到他。傅有你看到了吗? 傅有看向座位,迟疑道:他今天很早就出门了。我起床的时候正好撞见他出门。 奚琳琳:组长也不在。 众人将目光投向盛良策。 许学真:小盛,组长人呢? 盛良策:不知道啊! 许学真:请假了吗? 盛良策:没有。可能又迟到了吧? 席荆摇摇头:应该不会,自从上次的案子后,咱们组长可一次都没迟到过。 盛良策没了想法,那我就不知道了。 刘阔和蒋昔同时不在办公室,不免让人多思。 正当几人纠结时,刘阔和蒋昔进到办公室。 刘阔开口道:大家先放下手头工作,准备开会。 谷晓动作迟缓,心有所想,和奚琳琳嘀咕道:怎么这么严肃啊? 奚琳琳:不清楚,听着吧! 刘阔:有件事和大家说一下。从今天起所有人将停下整理档案的工作,重启调查无头雪人案。 席荆惊愕地张开嘴,半天没回过神。 傅有半信半疑地问:重启了?这么突然?之前不是一直强调没有证据吗? 刘阔笑着看向蒋昔:这就要感谢我们的蒋昔了。 许学真好奇:什么情况? 蒋昔挠挠头,兴奋着说:没什么,只是发现了些蛛丝马迹。 谷晓焦急道:什么蛛丝马迹?说来听听啊! 蒋昔:我发现郝建树正是当年无头雪人案涉及剧组的场工。 席荆:真的? 蒋昔点头:我确认过,就是他。 奚琳琳长吁一口气:这可有点太巧了。 蒋昔:对,我也觉得有点巧。我想起之前季哥提到过,王宛和宁执可能认识。所以我去查了一下宁执过去十年的通话记录,发现两人在六七年前频繁联系过一段时间。 傅有:这么说来,这两人关系可能比我们想得还要密切。 蒋昔:不止如此,我还查到了王宛过去的那个手机号还和宁思敏,也就是死者有过联系,频率也不低。 谷晓听得目瞪口呆:你的意思是王宛和宁家父女都有关系。 蒋昔:是的,但具体什么关系并不清楚。 盛良策质疑:可是当年卷宗里并没有提到过王宛,是遗漏了? 蒋昔:不能说是遗漏,只能说存在信息差。因为宁思敏死于五年前,而王宛与宁家父女在六年前彻底断了联系,并且更换了手机号。从那之后,双方再无联系。中间发生了什么不清楚,如果宁执自己没有像警方提起过这个人,被忽略很正常。 奚琳琳陷入苦思:能是什么事呢? 蒋昔:恐怕只有当事人清楚。 刘阔:鉴于目前发现的新线索,省厅特别批准成立临时专案组,有我们部门对这起案件进行重新展开调查。 谷晓兴奋道:太好了。 刘阔:先别急着高兴。 席荆听出了刘阔的话外音,有条件吧? 刘阔:这是自然,这案子破了没奖励,没破有惩罚。 谷晓不爽:啊?这么不公平? 刘阔板起脸:不愿意接受的,可以现在退出。 谷晓委屈地嘟囔:没说不愿意。 刘阔:既然没有异议,那就抓紧干活吧!蒋昔此次案件由你来主导。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