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徐渊一肚子的话却苦于不知从何处说起。e^看 白素素看他憋屈模样,戳了他脑袋一下,还碰到了帽檐。 这次徐渊没躲掉,急忙捂紧帽子,脑袋上清晰一个月牙,不过比起月牙,此时他最在意的还是形象。 “姐,你今天有点反常!”徐渊笃定的说道。 “咦?你喊我什么?”白素素有些惊讶。 徐渊嘿嘿一笑:“你都把我的姓改了,我自然要喊你姐了。” 白素素嘴角抿出一丝勾魂摄魄的笑,说:“好,以后就喊我姐,别带素素两个字了。” 徐渊有点招架不住这笑,赶紧追问道:“说呀姐,你今天反常,虽然表面上对那姓李的很客气,说话也是带着笑的,但是为啥我总觉得你的笑很假,像冷笑,仿佛有什么不满似的。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徐渊刚刚脑袋被戳了一下,仿佛有了底气了,说起话来更加直言不讳。 白素素听了他的话,又是一指点来,徐渊脑袋一偏,正暗自庆幸躲过一指时忽然只觉眼前一闪,一跟纤纤欲指还是准确无误的戳到他脑袋上。 又一个月牙! “你真是我姐!”徐渊捂着脑袋痛的大叫,就差没跳起来。 白素素哈哈大笑,道“小样,敢说你姐笑的假,不仅如此,居然还敢躲开姐姐的一指禅,就凭你那几乎可以忽略为零的道行,姐一根头发就足以把你吊死!” “姐你快告诉我啊,再怎么说我也可以帮你跑跑腿打打下手,你不告诉我,以后我可就要偷懒了啊。” 徐渊实在想不到能拿出什么要挟白素素的,于是干脆撒娇耍赖吧。虽然这对一个二十四岁的大男人来说有点难,但是一想到白素素都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他也就释然了。 “看你急的跟猴儿一样,算了我就告诉你吧。”白素素戏谑的说道“实话告诉你吧,那个李震泽,他说了谎!” “什么?他说谎了?你怎么知道?”徐渊有些疑惑。 白素素嘴角闪过一丝冷笑道:“那个李震泽自以为表演的很好,情绪掩饰的也很好,可是他绝对逃不过我这双眼睛。” 徐渊愕然:“难道姐的眼是钛合金做的?” “钛你个头!” 白素素看他贫嘴,气恼伸出手指,徐渊赶紧逃开。 “你才活了多少年?告诉你,姐这辈子见过的人比你头上的头发还多!什么样的人我没见过?什么样的伪装我没见过?那个李震泽自以为能骗的了我,哼,我最恨这种抛弃女人的伪君子,徐渊你信不信我只需要一天的时间就能调查出他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 徐渊刚刚逃过一指头,哪里敢说个不字,忙点头道:“信,我信!谁都不信我也不能不信您啊!您说吧咱们从哪里查起,一举揭穿那姓李的伪君子面孔!这样欺骗老婆搞外遇的男人真该千刀万剐死后打入十八层地狱!” 白素素对徐渊这种拍马屁的言语相当受用,美滋滋的拍了拍他头说:“对嘛,听话才乖。走,姐带你把中海翻一遍,先找出那个所谓的灵界鲁大师再说。” 说完拿起包包,招了辆出租车就上去了,徐渊连忙跟在后面。 此时已是中午,白素素不食人间烟火已多年,徐渊乃残魂之躯,对食物的欲望也大大降低,只需喝点水就行,有时候一天不吃东西都不觉得饿。 于是二人也不谈午餐之事,直接驱车赶往中海的老城区。 中海的老城区很有名,当然有名的不是说它多么繁华多么怀旧,相反,它的有名是来自于它脏乱差的名声。 中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