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容寻也有些担心容亭,他得知这事之后都气得不轻,何况是容亭:“你回来的时候容亭如何了?” 陈白芍道:“三公子坐在屋子里发呆。” “哦?那没有生气?” “倒是没有。” 容寻嗤笑一声:“他倒是好性子,难不成还不想计较了?”说到这里,容寻是真的有些恼怒了,觉得到了这个时候容亭还是这副鬼样子,实在是太过窝囊了。 陈白芍不敢接这话,这要不要计较那都是与她这个做属下的没多大关系。 她想了想,报上了今日忽悠容晴的事情:“大姑娘原本不愿看诊,属下便说是夫人安排属下过去的,她大约是还想回到容国公府来,不敢得罪夫人,这才同意了。” 容寻点头,表示知晓了这事:“行了,你回去吧。” 陈白芍领命告退,赶紧是溜了。 容寻在书房里走来走去,越想越气,可又无处诉说,便差人去将容辞请过来,这会儿刚刚入夜,雨了停了,只余下屋檐下的不时落下几滴雨滴。 容辞与谢宜笑用过夕食洗漱了一番便一同看今日的武侠话本,容寻派人来请容辞去外院的时候容辞还有些不情愿。 他知晓容寻喊他过去是为了什么,但他现在只想和他夫人呆在一起,不想听容寻说那些令人不高兴的事情。 但想到这位长兄很可能心情不好,思来想去的,最终还是应了下来。 谢宜笑还奇怪:“大哥喊你去做什么?这都入夜了?”有什么事情急在一时呢? 容辞伸手抚了抚她的秀发,然后道:“或许是心情不佳,我去陪陪他。” “心情不佳?他怎么心情不佳了?他今日不是将顾悠与廖氏坑得很惨吗?”谢宜笑可是从容辞嘴里得知今日司四月去了京兆府都是容寻的手笔。 大概是算到了廖竹音会攀咬容亭,这位大哥就直接将司四月给送了过去,压得顾悠与廖竹音半点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而且司四月也是个能耐的,先打一顿出了一口恶气再与你掰扯。 谢宜笑虽然没有见过这位司姑娘,但凭着她这行事,对她的印象也是非常不错的。 容辞顿了顿,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和她说,他不大想让她听这些乌烟瘴气的事情,但又觉得瞒着她不大好,而且估计过不了多久,她便会知道了。 谢宜笑扯了扯他的袖子:“这是怎么了?你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说到这里,她眉头一挑,斜眼睨他:“容春庭,你竟然还有不能与我说的秘密了?” 这可是不得了了! 容辞听她这么一说,哪里还敢瞒着她,见四下无人,也将这事情三两句的说了说。 谢宜笑听了,手里的话本子都掉了,险些忍不住惊呼出声:“还有这事?不是,竟然有这事?” 容晴竟然可能不是容亭亲生的,是司云朗的种? 当年廖竹音与容亭婚前的那桩事情,竟然是廖竹音甚至是廖家精心策划欲想瞒天过海为孩子找个爹? 谢宜笑咽了咽口水,仔细回想一下容晴的模样,容晴生得和廖竹音很像,没有一点像容亭的,和司云朗也很难看出有什么相像的地方。 若此事为真,那容晴也是好运,若是她长得像司云朗,那这秘密指不定早就瞒不住了。 “眼下只差证实了,大哥让陈女医去了一趟三哥家里。”容辞呼吸了一口气,“他现在要见我,怕是气得不轻,我去陪他叨叨,省得他自己一个人生气。” 听他这样说,谢宜笑自然是没有不答应的:“那你去吧,多和大哥说说话。” “好,你若是累了,便早些歇着吧。” 容辞无奈去了外院书房听容寻吐槽,并且谋划着怎么将事情捅出来,让真相大白,也让廖竹音这一辈子都不好过,若不然他咽不下这口气。 容辞听了半晌,却问他:“这事情倒是简单,但关键是三哥那里,他可是同意让这事情被天下人知晓了?” 若是世人知道了这件事,廖竹音倒霉是肯定的,别说是她想再嫁司云朗了,便是普通百姓可能都不愿娶她这样的女子。 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