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 明心道:“和往日去上朝的时间一样,不过王爷临走之前嘱咐了奴婢好好伺候王妃。” 谢宜笑轻哼了一声。 明心又问:“王妃,您和王爷和好了没?” “没有。” 明心啊了一声,觉得有些神奇:“今日早上王爷可是从寝室里出来的,奴婢还以为您们和好了。” “那都是他死皮赖脸赖的。”谢宜笑不敢说容辞这不要脸的昨天晚上爬窗爬进去的,实在是太丢脸了,还是给他留点面子。 不过不说又觉得生气,她在首饰盒子里寻了一支金簪,愤愤道:“你们别管他,他要是不惹我,我哪里会生他的气,就是该给他一个教训。” 明心心想,既然都能让人家赖下去,想来不是什么不能原谅的事情,干脆就不管了,爱怎么吵就怎么吵,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注意的。 “昨日来前院修剪花草的张柔月大约是知晓了您和王爷吵架,转头便告到国公夫人那里去了,说您将王爷赶了出来。” 谢宜笑微愣:“哦?那母亲可说了什么?” “国公夫人又不是不知道您是什么人,自然是没说什么,而且还让孙管事安排张柔月与她父亲离开王府,说咱们府上容不得这样的人。” “说起来,她那点小心思就算了,可是您才是王府的主子,她跟容国公夫人告您的状,定然是容不了她。” 这和叛主没什么两样。 “那孙管事如何处置她们父女?”谢宜笑心里有数,张柔月这样觊觎容辞的人以前有,现在有,将来也有,就看怎么处理了。 明心道:“张柔月的父亲张先生也是种植的好手,府上许多草木也都是经了他的手的,春日园中繁花似锦也有他的功劳,若是直接将人赶出去了实在不厚道,孙管事给了张先生一笔钱,让他们父女俩离开王府。” 谢宜笑点头,又问:“那这位管园子的张先生走了,这府上的草木谁人来管?” “这奴婢倒是不知了......” “那你派人去问问孙管事,这满园花草树木,可不能没有人管着。” 明心应了一声是,然后出门遣人去问。 谢宜笑用过了早食,红菇便来了,也查到了石氏的消息。 “奴婢打听过了,给在司少夫人看病的是御医苑的孙御医,这位孙御医倒是没什么,每次过去也给司少夫人开了药方,只是不知怎么的,司少夫人病情越来越重。” 谢宜笑手一顿:“若是御医没什么问题,那药方定然也不会有什么问题,难道是药的问题?景阳侯府可是请了别的大夫?” “请了,也开了药了,但是也没什么效果。司大姑娘还试过在外面买药带回去,但是也没什么效果。” 这倒是奇怪了。 明心听着也是一头雾水:“难道真的是得了什么怪病?” 谢宜笑却问:“司大姑娘查过身边的人了没有?或许是她身边的人出了问题也说不准的。” 石氏母子几人跟着司云朗归来帝城,回来之后身边的人都是景阳侯夫人安排的,若是景阳侯夫人真的想要石氏的命,私底下让这些人动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石氏就像是当年明镜的母亲,没有娘家可以倚靠,便是莫名其妙地死了,也不会有人追究。 人人都觉得嫁入高门多么风光,但是有时候还是看人的,若是对方家族容不下你,你又没有本事自保,那真的是什么时候没了命都不知道。 红枣在一旁道:“也不一定是药的问题,或者是别的问题呢。” 在场的人闻言都转头看去,红枣面上有些发红。 谢宜笑道:“说说你的看法。” 红枣有些不好意思道:“府上的茶水都是奴婢准备的,饭菜是丁厨娘准备的,这人不能不喝水也不能不吃饭啊,若是这些有什么问题,便是喝再多的药,怕是也没什么用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