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湿濡,很快弄得她浑身也起了痒意,没忘正事,她抓着他的肩膀,歪脑袋去看他肋骨上的伤。 “这么深?” 伤疤横贯他整个左胸,相较于旧伤更加凸起,狰狞惨烈地趴在他起伏的肌肉处,看来骇人,金顽智想要他的命,下手必然狠重。 很难想象,他有如此快速的恢复力。 赵令悦无声地拿手腾空去比了比,足足有她两个手掌的长度,红了眼眶道,“就算现在不疼,当时一定疼得厉害的。当时的情况,必定很凶险.......” 他用手去将她的下巴抬起来。 “你说的,别时仍有聚,我记挂你,所以无论如何,我也会回来找你。在我心中,你与这江山社稷,这万家灯火都同等重要,而论我自己,我只盼我守护的身后社稷里有你,万家的灯火阑珊里,有你为我点燃的那一盏,那受多少次伤,打多少次仗,我心亦然,甘之如饴了。” 他眼看他的话还未曾说完,赵令悦眼角已滑下了一滴泪。 心颤抖道:“我来,不是想惹你哭。” 赵令悦颔首,泣笑:“等这乱世太平,杀伐搁止,我就再也不会哭了。” “会的。” 她回:“嗯,会的。” 说罢,吸了口气,转身吹灭那盏蜡烛。 一缕烟丝流动袅娜,散在夜里,如荼蘼消散,极近灰冷残艳,她的神情存着哀,不为邵梵所知。 他再也忍不了了,急切地拿过那瓷盏丢在地上,转手将她压在身下,舔干净她脸上的眼泪,将咸味儿卷进唇舌,苦涩又甘甜,似她这个人身上的一切,是带毒的砒霜。 “别哭了,好么?” 说着,唇往下,一口将她的唇瓣含住,如饥似渴地吸吮,轻咬她的唇珠,舔弄。 “嗯......”她细细娇喘着。 发出了一声不知是喟叹,还是回答的音节。 随后,将自己交给他,唇齿不清道:“你,你进来吧。” 进去哪里? 邵梵掀开了被子,将自己的身体蜷进去,慢慢地脱衣。他将她的手牵到肋骨伤疤处,讨好道:“你摸摸我.......” 自己却以手解开她的蝴蝶腰带,拉起她轻薄垂坠的海棠裙边往上堆过腰间。火热的唇舌一路舔吻乱衣下赤裸发光的肌肤。 头往下,钻进了被子里,将她的腿轻轻分开,弓起,固定。 他只是想要取悦她。 甫一触碰,一汪春水流腻。 赵令悦真的止住了哭声,娇喘个不停,闷哼中试图不要让他这样,可潮意来的又快,又急,待她浑身过了一阵紧脑的酥意,已经来不及阻止任何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