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哥放下车窗,以为他要说下午怎么上学,或者晚上怎么安排梁逢的住宿——小别墅只有一间主卧和一间客房,势必要有一人睡沙发了。 陆宇却俯下身,认真地轻笑道:“吻一下。” 小黑哥对这句话没有防备,动作不由自主地一滞,缓缓转过头坦然地面对他。 陆宇每次见他这副沉静严肃的表情都有些想笑,伸手从车窗内搂过他的脖子,把他健实的身体往窗边带过来,探头凑过去,却不急着吻,只似笑非笑地逼视他,想看看这个沉静稳重的青年是怎么样一点点红脸的,那样肯定有趣。 但小黑哥心理素质极好,或是有那天在小电影院里没有被吻的侥幸,所以竟是毫无躲闪地坦荡荡地与他对视。 陆宇看着他沉声低笑,突然再往前探头,在他轻抿成一条直线的紧绷柔韧的嘴唇上吸吮轻咬,直把一动不动任他施为的小黑哥给吻得面皮涨红、身体僵硬如铁,他才松开手来,在小黑哥耳旁低声细语道:“放心,我的吻还是干净的。” 说完,眼角余光瞥到瞪大眼睛、神色恍惚的梁逢,直起身来道:“路上开车小心。” 小黑哥转回头,神情平和安静从容,却控制不住面红耳赤,他直视前方淡淡地回道:“唔,我走了。”发动车子,慢悠悠地开走。 陆宇无声轻笑,目送车子稳稳行驶到远处,才回身走进别墅的高墙院落里,锁上了大门。 ——今天下午势必不能去学校了,我可真不是个好学生呐,转学第一天就要逃课。。 陆宇神色淡了下来,走进别墅楼,把别墅门也关紧锁上,踱步走进卧室。 卧室里,洪西洋还是之前被他脱光衣物后的姿态,浑身赤裸地躺在地上,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看不出什么痕迹,脖子上被套着项圈儿,雄壮的古铜色体魄被一条铁链拴在床脚。 陆宇走过去,蹲下来,对着他软趴趴的命根子随意地拨弄了两下,然后捏了捏他壮硕的胸肌和小小的深褐色乳头。洪西洋身体的私密地方被人把弄,他自己却昏死不知,这让陆宇突然有种另样的刺激感。 ——这算不算是偷窥癖? 陆宇嘴角翘起一丝带着冷意和肆虐欲望的轻笑,大大方方地把洪西洋的胸肌腹肌膀子大腿玩摸了个遍,期间还顺手在他敏感地方和穴位轻轻揉按,所以收手时,洪西洋胯下那粗大东西已经硬涨着高高翘起,倾斜向腹肌坚硬的小腹,前端的透明粘滑液滴轻轻地滴落到小腹上。 洪西洋仍是瘫软着身体昏迷不动,只本能地呼吸粗重了两分。 陆宇慢腾腾地玩摸了个够,站起身时,神色闲适,眼底却俨然泛着凶光,他抬脚在洪西洋腿间硬物上便踩,运动鞋的粗糙鞋底,摩擦碾压着洪西洋最脆弱和敏感的坚硬起来的地方,使他即便在昏迷中也疼得皱起眉头,却又爽得轻微哼哼。 陆宇也不出声,双手甚至习惯地插在裤兜,低头俯视着赤裸倒地的洪西洋,好整以暇地把脚底力量加大,前后揉搓的幅度也变大。 洪西洋疼得受不了,由本能驱使着迷迷糊糊地扭动健硕身体,妄图躲避。 “想躲?” 陆宇淡淡地出声,伸脚往他肩头一踩,止住他翻身的动作,洪西洋不知反抗,重又平躺回来。 陆宇眯着眼睛,轻轻舔了舔嘴角,转身从墙上取下一只质地柔软的四尺长细鞭,顺手一甩,“啪嗒”一声熟练地耍出一个花响,对着洪西洋胸肌便打。 他力道和手法甩得精准而适宜,打出去后让洪西洋再疼痛之余,更有一股深入骨髓的酥麻意蕴,疼痛只是一下,酥麻痒痒的感觉却在身体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