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挺直着身子目光阴冷的看向沈逸寒。 只是她却感觉沈逸寒说的每句话都是对她说的。 这故事听着太熟悉了。 熟悉到她觉得说的好像就是她自己。 只是沈逸寒不会知道她的秘密。 二十多年了,一直没人知道。 是自己多疑了,或许他讲的就是故事呢? 罗钰琳内心告诫自己,“钰琳,你不能慌,你不能在这关键时候露出马脚,你现在要去打一个电话,问问陈源江,该怎么办?” 这样想着,罗钰琳才没有昏过去。 “道儒,我有些累了,我回房间了。”她勉强着起身,而后咽了一口唾沫,感觉心都在嗓子眼那跳。 沈道儒虽然有些诧异,不过,他也没有想别的。 他只以为罗钰琳真的是因为输钱心情不好,才会没心思跟他说话。 罗钰琳告诫自己要挺住,不能慌,可是她还是情不自禁的想去看看那个一直暗中观察他的沈逸寒。 她都感觉出对方的那一股冷意快要将她冰冻住了。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太快,要蹦出来一样。 她捂着胸口快速的,就像是逃跑一样,出了客厅,直奔后院而去。 沈逸寒一看罗钰琳急慌慌的样子,就是去打电话了,一定是去找陈源河了。 他今天的目的已经完成,本来是当先跟沈道儒说,没想到,罗钰琳也在跟前,但是,沈逸寒不怕她先知道。 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只等着这女人往他设计好的陷阱里跳了。 而回到房间的罗钰琳急忙将门紧紧的关上。 这个时候,沈道儒是不会上来的。 这就给了她单独打电话的时间了。 只是她太紧张了,因为走路快,脚底拌蒜,走的太急,又撞到了床角上,痛的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低头一看,膝盖磕破了,一下就淤血了。 她顾得疼,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要立即打一个电话问问。 拨通号码后,电话那头一直是嘟嘟的声音,每一声都像是死神来临前敲响的钟声一样。 敲击着她脆弱的心房。 她睁着眼睛,窗子拉上一半,外面的月光从另外一半的窗子照射进来。 那边还没有接电话,罗钰琳的握着听筒的手更紧了。 她刚才坐在客厅里,如果在待下去,她真的都要奔溃了。 要不是她有些定力,估计她当时就会昏倒的。 沈逸寒每一字一句就像是喧闹的演唱会上,突然间安静下来,舞台上突然想起急促的鼓声,来渲染紧张的气氛。 每一下,都敲击着她的心房。 客厅里的沈逸寒起身说去拿杯水喝,而后走到电话机跟前,手放在上面,却并没有拿起来。 卧房也有电话,跟楼下的都是串联的。 手放在上面,一会后,他慢慢的拿起电话,他轻轻的放到耳边,就听到里面是罗钰琳跟陈源江在谈话。 “源江!”罗钰琳握着颤抖着声音连连说道,“大事不好了,沈逸寒可能知道……我们的事情……” 电话那头一直沉默。 “你倒是说话啊,”罗钰琳语带哭腔的喊着,“他今天跟沈道儒讲了一个故事,可我觉得那故事怎么听着就像是在说我啊!” 陈源河回头看了眼角落,只是罗钰琳是看不到他躲闪不定的眼神了,“你是紧张过度了,他怎么会知道咱们瞒了这么久的事情呢?” “看他说的确实跟我们之间的事情是一模一样的。” “钰琳,”陈源江握紧电话听筒,“你一定不要慌,或许是巧合呢?一定要沉住气。” 陈源河放下电话,回头看了眼坐在暗处的男人。 此时屋里还有一个人,那人就是肖云风。 自从揭穿陈源河之后,沈逸寒暗自派人监视陈源河。 他是重要的证人,如果被他跑了,想通过他来搬倒罗钰琳,自然就要费事多了。 隔天,罗钰琳去陈源河家里,她为了不被人发现,在穿着上,下了一点功夫。 她戴着帽子,墨镜,脖子上系着咖啡色的丝巾,穿了一件黑色外套。 她没有让司机开车送她,因为这个时候,她不得不多加小心。 到了轩辕黄区,这里是陈源河住的地方,只是她却无法敲开陈源河的大门。 没见到陈源河,罗钰琳只好又回到了家中。 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