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为你筹谋,一心希望你能成为谙班勃极烈的,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个死心眼,放不下大金山河,又不肯对侄子痛下杀手,这才有今日局面,他尚且如此,你猜梁王想不想叫自己亲儿当谙班勃极烈?你猜梁王有没有你父亲那样的情操,能为大金牺牲亲儿利益?!” 字字句句都扎在完颜宗磐心上。 他眉宇间盈荡着几分阴鸷,神情几转,终于定下心来:“还请母后助我!” 有人挑唆完颜宗磐起事,另有人挑唆宗弼生疑。 某个犯了罪从南边逃来的宋人力劝宗弼先下手为强,如若不然,一定会成为唐括皇后母子的刀下亡魂。 宗弼毕竟也是名将良才,闻言便下令将那宋人押下处死:“皇叔大行,内忧外患,这时候你撺掇我对皇叔留下的孤儿寡母动手,是何居心?!若是错杀此二人,只怕大金立时便要乱起来了!” “梁王,我这可都是为您好啊!” 那宋人分辩道:“您刚刚抵达上京没多久,手下有多少势力,暗地里又得罪过多少人?可唐括皇后和嫡皇子却在这儿扎根数年,您扪心自问,真是闹将起来,大行皇帝留下的亲信到底是听您的,还是听唐括皇后的?!” 宗弼神色阴晴不定,不曾言语,只是挥一挥手,示意下属将他放开。 那宋人见状,便知他心中亦有猜疑,眼珠转了一转,又低声进言道:“梁王若是不信,我倒有一妙计,唐括皇后若要对您动手,必然不敢公然为之,您只需……” 宗弼眉头郁色微松,赞许的看他一眼,颔首道:“便依你之见!” 七日之后,金太宗的祭礼之上,宗弼饮下毒酒身亡。 唐括皇后作为金太宗之妻、皇室里地位最为尊崇的女人出面主事,要求依从金太宗临终所言,册立嫡皇子完颜宗磐为新君。 正当一众宗室朝臣神情惊愕、猝不及防时,宗弼却带着一众亲随,脸色阴沉的出现在丧仪上。 死的只是一名替身而已。 但唐括皇后和完颜宗磐想杀他却是真的! 金太宗临终之前艰难维系起来的完颜氏皇族霎时间分崩离析,四分五裂! 事发之后七日,李世民接到了细作传书。 唐括皇后与完颜宗磐作为太宗嫡系,在上京城中拥有天然的地利因素,饶是宗弼早有准备,也吃了暗亏,仓皇逃走时中了一箭,而宗辅却联合松散宗室发难,与此同时,被幽禁在五国城的宗干也不安分,杀死看守他的金人,被亲信趁乱救走…… 总而言之,只一个乱字罢了。 铁板一块的金国是狼,四分五裂的金国狗都不如。 李世民将那封密信烧掉,莞尔轻笑,站起身来活动一下筋骨,便听殿外传来侍从们的问安声。 不多时,玉雪可爱的小公主迈着小步子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李世民仿佛受了当心一箭,呜呜呜我的崽崽真可爱鸭!!! 保母们看小公主走的还算稳当,便不曾阻拦,眼见着她投到年轻官家怀里去,方才暗松口气,悄无声息的后退几步,叫这父女二人相处。 李世民娴熟的将女儿抱起,亲亲她小脸蛋,转头便带着她出去散步,宫里边呆的没意思,索性就出宫往宗泽府上闲逛。 他到的也巧,宗家人正吃饭,岳飞也在。 李世民吩咐众人不必拘礼,抱着小公主落座之后,又问道:“鹏举怎么也在这儿?” 岳飞笑道:“今日宗帅孙儿生辰,老人家不欲大办,只叫臣来凑个热闹。” “是吗。”李世民不曾想还是个特殊日子,视线一扫,便见宗泽儿媳妇身边坐着个五六岁的男孩子,眉宇间隐约透着将门之子的英气,他爱屋及乌,笑吟吟的问了句:“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