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相觑一会儿,最终道:“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朱元璋:“!!!” 朱元璋:“这群天杀的畜生!!!” 朱元璋:“我可怜的老马!!!” 朱元璋:“我要扒了他们的皮!!!” 朱元璋捶胸顿足:“老马,我对不起你呜呜呜我来晚了啊!!!” 皇帝们:“……” 嬴政默然良久,终于说了一句:“感觉蔺家人要糟。” “……”刘彻:“始皇,自信点,把感觉去掉吧!” …… 跟陶父一道往璐王府的小厮生等着陶父挨完了那五十板子,这才伙同同伴一块将陶父抬上马车,带回到陶家人现在栖身的府宅去。 为了凑钱抵债,陶家能卖的都卖了,家仆大多发卖出去换了银子,只留下几家知根知底的。 陶家的祖宅也没能幸免,一并卖了出去,这会儿一家子人龟缩在一处两进的院子里,只觉得院子小、屋檐低,处处都透着局促,带着小气。 陶父往璐王府去还债,其余人提心吊胆的在家里边等消息,陶荣在门口转了将近半个时辰,终于见到了熟悉的自家马车,车帘一掀,下来的小厮面有难色,嘴唇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陶荣心头猛地一颤,已经生了几分不详预感,颤抖着手掀开车帘一瞧,就见父亲瘫倒在车厢里,后背血肉模糊,已经失去了意识。 那小厮抹着眼泪道:“钱还上了,王爷怒火未消,叫把老爷带出去打了五十板子,还没数到三十,老爷就不省人事了……” 陶荣眼前一阵发晕,手扶住马车,强撑着站稳身子,吩咐人去请大夫。 爹倒下了,娘跟妹妹都是女流之辈,担不得事,他要是再倒下,那陶家就真的完了! 陶荣有条不紊的张罗着处置此事,又跟几名小厮一道,小心翼翼的将陶父挪到屋里。 陶夫人一见丈夫这般情状,便是眼泪涔涔,哀怨不已。 陶初晴更是摧心断肠,狠狠一跺脚,气道:“钱都还了,他还待如何?我找他说理去!” 陶荣一把拉住她:“疯了吗?不要命了?!” 陶初晴放声大哭。 陶荣自己也是鼻子发酸,以手扶额,蹲在门框边默默等待大夫前来问诊。 陶夫人哭了半晌,又劝陶初晴:“回房去歇着吧,也别哭了,明天就是大喜的日子,哭肿了眼睛,过门的时候不好看……” 陶初晴哽咽不止:“爹都这样了,我哪里还有闲心拜堂?” 又委屈道:“说是拜堂,可这算是什么婚事?昨天定下,明天过门,直到现在,合婚庚帖都没送过来,还不如一顶小轿被送去王府呢,起码是给王爷做小,等闲人都得高看一眼!” 正说着,外边人来回禀,道是蔺家公子来了。 陶夫人忙擦了眼泪,转身去迎,见陶初晴板着脸在一边不吭声,忙轻推她一下,含泪道:“就当是为了咱们家!” 陶初晴身形猛地一震,咬住嘴唇的贝齿松开,收敛起不悦模样,转身整顿形容。 蔺和风生就一副温柔公子的模样,言谈举止温文尔雅,令人如沐春风,礼貌的同陶夫人寒暄几句,又将合婚庚帖以及成婚所需的一干文书送上。 陶家从前是皇商,现在只是小民,而蔺家却是官身,只有敬着,不能得罪。 陶夫人见这未来女婿待自己颇为礼敬,酸涩的内心不禁得到了些许安慰,叫儿子来陪同说话,自己往隔间去查看文书内容是否有误,刚刚打开,就见里边夹着两张五百两的银票,心下动容不已,眼眶也随之湿了。 她悄声示与陶初晴看:“真真是体贴人,别总记着两天就过门的事情,也记得他待你的好,整整二十五万两银子,为了娶你过门,说拿就拿出来了!” 陶初晴一怔神:“不是十五万两吗?怎么又变成二十五万两了?” 陶夫人见左右无人,又格外压低了声音,方才道:“说是十五万两,其实是二十五万两,咱们家把牙咬碎了,也才凑出来三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