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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她 第100节


醉得有些朦胧,嫣然一笑,将头上的发钗一拔,泻了满头如瀑秀发在肩头。

    年轻商客眼中一亮。

    那骰子也是奇怪,别的花娘有输有赢,到她这里,多半都是输的。

    甜酿懒散坐起身,单手支颐看着摇骰的人:“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还是输。

    甜酿晃了晃脑袋,将酒盅的酒一口饮尽,慢悠悠解开脖颈的玉扣,将外裳脱在桌上。

    “小酒也有输的时候。”花娘笑话她,“是把今日的手气都用尽了么?”

    “兴许吧。”她唉了一声,“今日很不顺呢。”

    再轮一局,仍是她输,甜酿喝了酒,脱了短衫,身上是一件隐隐绰绰的纱衣,露出内里的玉色肌肤,她脸色被酒气冲得艳若桃李,一双眼也是水汪汪的,唇上沾着酒渍:“给我看看你手头的骰子,什么做的?”

    一副银骰子,沉甸甸的,握在手里瞧不出什么古怪来,甜酿捏了捏,还了回去。

    再输一轮,她已脱得只剩一件裹得紧紧的襦衣在身上,修长的脖颈和玲珑的肩背都袒露在男人目光之下,甜酿没有法子,将绣鞋踢了,露出裙下的白绫袜,笑嘻嘻道:“我脱袜也行吧。”

    罗袜褪下来,露出一双雪白玲珑的玉足,婉约温柔,盈手可握,柔软纤细。

    年轻商客眯起了眼,咂了咂唇。

    热热闹闹的宴席上,似乎听见珠帘摔起的声音,拂落了旁侧的花瓶,啪一声摔在地上,惊扰了众人。

    眉眼俊逸的男人扯开画屏进来,一双眼冷若寒星,目光定定落在那双还未收回去的玉足上,神色沉郁若夜,额头青筋紧绷。

    “小酒,过来。”

    第110章

    甜酿脑子半清醒半混沌,听见身后有人说话,也察觉满室的喧闹顷刻消停,懒懒散散扭头看人,垂眼掀睫之间,媚眼如丝。

    花娘们从未见过施少连的脸色那样难看过,是极力克制仍在迸发的蓬勃怒意,薄唇紧抿,目光如冷箭,都盯在甜酿身上。

    她见他,慢慢收敛脸上笑容,柔软的腰肢摆了摆,踮着足尖,提裙从椅上站起来,姿势慵懒得如同夜睡的娇花。

    施少连夺步上前,攥着她的手连拖带拽,把醺醺然的佳人挟出了屋子。

    满室噤若寒蝉,那几个年轻商客疑惑问了声:“这位花娘……”

    门砰砰被踹开,施少连把人摔进屋内,甜酿连着两个趔趄,勉强扶椅而站,醉意已经被颠醒了大半。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施少连怒不可遏,目光泛红,嗓音冒着丝丝冷意,“你想做什么?”

    甜酿咬着唇壁看他,目光幽幽。

    “哑巴了?”他眉头拧在一起,厉声道,“再输一轮,你打算脱什么?脱给谁看?”

    甜酿俏生生立在他面前,乌黑的发,鲜红的唇,雪色的肌肤,柔媚的玉骨,再脱一件,就是缠着浑圆雪丘的白绢衫,是裹着柔软腰肢和双腿的丹碧纱纹双裙,是她妙曼的身体和勾人媚意。

    甜酿看着他眼里熊熊燃烧的怒火,偏头嗤笑一声,抽出藏在裙内的一条丝带,媚眼乜着他,勾出个微讽笑意,轻轻放开捏着丝带的指尖。

    一条薄透的出炉银色的绉纱裤飘然滑落在地上,半撩的裙内露出紧致匀亭双腿,月辉般漂亮的肌肤,白嫩的足尖踢了踢落在脚面的纱裤,下巴一抬,垂着眼看他,语气轻飘飘的,还带着三分得意二分不屑:“喏,我里头还有。”

    他耳内俱是血流涌动的轰鸣,暴怒到极致,俊颜阴云笼罩,死死咬住牙,颌线的皮肉抽动,那双丹凤眼阴沉至极,眼眶发红,将甜酿一把拖过来,高高抬起手来。

    甜酿见他扬手就要朝自己脸上劈来,仰着向他,目光雪雪。

    他见她拗着脸,眼里半是慵懒,半是桀骜,几要将牙咬碎,忍无可忍,暴戾兴起,将人推在膝头,高高抡起的巴掌狠狠扇在了她的臀上。

    “啪。”

    清脆的皮肉声响回荡在屋里,甜酿浑身僵硬,被臀上的痛楚冲得皱眉咧嘴。

    她以为又是一场肆意的针锋相对,没料想他竟然这样下手,羞恼冲到头顶,像奓毛的狮子猫,两只眼睛通红,声音尖锐刺痛耳膜:“施少连!”

    她很久很久没有喊他的名字,竟然就这样顺畅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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