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清楚么?”京兆尹看着堂下跪着的人不由皱眉,“好了,本官并没有说你犯了什么事情,不过就是有一件案子,怕是需要你做个证,并没有你什么事情,放心吧。”京兆尹说完,示意温沐晨可以问话。 “老人家,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只要照实回答,回答完了便可以回家了,老人家放心便是。”温沐晨走到跪着的老人身边,“请问,您今日有没有去清敏米铺买粮食?” “啊?有,有的。现在京城米价太贵,旁的店里的粮食我家里都吃不起,只有清敏米铺的粮食还是我们能负担的起的,所以每隔三五日,我就和老伴儿一起去清敏米铺里买一些粮食回家,总算勉强还可以度日。”老人没想到被带到京兆府被问的竟是这个问题,赶紧照实回答。 “那,这袋子里装的可是你今日买的粮食?”温沐晨继续问道。 “是,这是我和老伴儿今天早起去排队买了的,之前买的还有一些,所以今日买的还没打开。不过清敏店里的掌柜的体恤我们两个老人家,日常买二斤粮食,他们也都会多给一些,所以袋子里装的比四斤多些,怕是有五斤的样子。”老大爷正照实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大人,可是在查这些多了的粮食?是因为那个掌柜的看我们两个老迈,又无儿无女,才多给我们一些,大人可不要因为这件事情为难那个掌柜的啊!” “老人家放心,我们不是在说掌柜多给了你们粮食你这件事情。既然这袋子粮食你们还没有打开过,那么我现在当着大人的面将这袋子粮食打开,不知道可以不可以?”温沐晨见老人家想错了,赶紧出声安抚几句。 “这,当然是可以的,大人若是要打开,那便打开就是。” 听了温沐晨的话,京兆尹示意旁边的衙役将袋子打开,然后看着温沐晨,不知道她下一步要干什么。 温沐晨走过去,拎起那个装着粮食的袋子,抬手一扬,将袋子里的粮食都倒在了地上。 “这,这是要干什么?这可是好好的粮食啊!”老人家没想到温沐晨会这么做,看到自己的粮食撒了一地,不由得心疼的说道。 温沐晨并不理会老人家说什么,而是蹲下身子,在那一堆粮食里摸索着找什么东西的样子。见她双手在里面摸索了一会,站起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个小小的木牌,木牌比温沐晨的手还小,若是不注意,怕是还以为是称米的时候被伙计不小心掉进去的。 “大人,自从一个多月前,有人来我们清敏米铺闹事以后,我就吩咐掌柜的,连夜赶制了一批这般大小的木牌,所有在清敏米铺里买了粮食的,称重之后都会将一个这样刻着日期的牌子放在粮食最底下,以防有人会再来闹事,毕竟这种事情无凭无据,他们说是从我们店里买的,那么我们就算能证明我们店里的都是新粮,也无法证明他这一袋子不是店里的东西。所以,自从上个月开始,清敏店里卖出的所有粮食,袋子最底下都会有一样这样的牌子,这个老人家的是刚刚衙役才拿回来的,证明这不是我事先安排好了的,至于老人家袋子里的这块牌子,还请大人过目。”温沐晨说着就将小木牌给了一旁的衙役,而衙役又给了京兆尹。 京兆尹拿过一看,果然如温沐晨所说,上面刻着清敏两个字,而且上面还刻着今日的日期。 看到了这个牌子,京兆尹又示意衙役将拿包霉变的米也倒出来找一找,不过衙役仔仔细细的搜查了几遍,还是没有找到和这个一模一样的木牌。 京兆尹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等派出去的衙役又带回来几个人,而且有两袋虽然已经是打开的,但是经过查找,都在袋子最下面找到了和老大爷袋子里一样的木牌。而这些人都是衙役按照册子上的名单随机找来的,甚至还有两个是前几天买的粮食,衙役都从袋子里找出了小木牌,而且日期和册子上登记的一模一样。 这般情形,已经可以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