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的情郎大概就是他吧? 云霜只好硬着头皮走向前去道,四姐,别闹了,卖什么狐狸皮嘛,咱们家缺那几个铜板吗? 谁是你四姐,几个铜板相碰还有个声响,那隻坏狐狸吃了穿了用了多少银子,还想花我家的钱给他买蓆子吗?募不到款给这隻该死的狐狸下葬,小娘子还不走了。 美人容长脸,面若春晓之花,一双迷人的丹凤眼瞇着无尽情思,眼角又堆了多少风骚,就算无视那胸前一对人间凶器,光看脸,也是少见的美人胚子,风韵迷人。 容大河默默地递出一张银票,美人毫不留情的接过,云霜想要抢回来,美人随手塞进人间凶器里了,丝毫不漏一个角,想要抽出来还找不到办法。 小娘子募款够了,散了散了。美人收起募款葬狐狸的木牌,收摊了。 美人小娘子把云霜跟容大河带到街中的一家书肆里,叫掌柜看店,带着他们到楼上去。 四姐。云霜腆着顏,装乖黏向美人。 谁是你四姐,别乱认亲,我们熟吗?美人叫做云深,用手推开云霜,还是你认识我们家跟人私奔然后被拔皮的小五呢? 姊~姊,姊姊姊姊姊姊,我是最可爱的小五啊~你的心肝小宝贝。云霜怎么肉麻怎么来,姊姊,我看上一件练色镶着雪青刺绣的衣服,给我钱我要买。 云深冷笑一声,叫你的情郎买啊,叫姊姊出钱算什么? 容哥很穷的,穷得每天只有萝卜吃,连肉都没得配,你不是拿走容哥的钱吗?给我吧,我们九一拆帐,我九你一。 哎唷你真行,跟娘家人坑钱呢,你的情郎给聘金了没?我收点见面礼不过分吧? 我不是跟你九一拆帐了吗?见面礼那些就够了吧?云霜叉着腰,跟姊姊要帐。 你用十两打发叫花子啊? 哪来的叫花子这么能耐,讨价还价呢! 最后姊姊云深受不了,深呼吸一口气,抽出银票还云霜,还另外给了些碎银子,隔壁茶楼出了一齣新戏,去那里叫盘瓜子听说书,听完一齣再回来。 姊姊,我带容哥去起码要叫壶酒吧,这些银子不够,再给点吧。 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容大河留下。云深气得狮子吼,把云霜扫地出门。 未来的大姨子要留自己,容大河不好跟着云霜一起走,没料到云霜前脚刚走,大姨子后脚开始宽衣解带,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开始挑开碧水般的翠烟衫,显露出束在不盈一握腰间的深松绿的腰带,上面绣着奢华丝线的花草纹,下身则是翡翠一般的金丝撒花百褶裙。 小霜儿还是个雏,那里懂得服侍人。不如由妾身代劳,好好服侍哥儿,我们姐弟共侍一夫不也是个佳话吗? 迷濛的丹凤眼一顰一笑都是万种风情,云深轻轻捂嘴,很懂得犹抱琵琶半遮面如何运用。衣服才脱了半件,摇摇摆摆款款而来的模样,比起云霜只会乱脱衣服往人扑来至少要高竿一百倍。 容大河只敢看云深脖子以上,双眼不敢往下瞄,有事说事,没事我走了。 你对妾身没有半丝感觉?翠烟衫滑落的角度更大了,露出两个光滑细緻的肩头,隐隐有香气传来。 我是断袖,对女人没感觉。眼前美色波涛汹涌,容大河心静如水。 云深脾气差,立马发飆,断你妈的袖,小霜儿什么情况你不知道?一身滑嫩细肉比起女子也不遑多让,硬要说是女郎也无不可,小霜儿花户都还没开苞呢!你说你断袖,我倒要叫小霜儿离你远远地,让你彻彻底底断个够?。 她将翠烟衫拉好,心想肖想老娘的弟弟还要白看老娘,天底下那有那么便宜的事。 若没事,我先走了。容大河瞭然,大姨子测试自己来了,若让云霜知道姊姊撬自己墙角,大概要气得喷火。 姊姊有没有好果子吃他不知道,他绝对有一齣一哭二闹叁上吊在等着他。 若是以前听人家说了家里婆娘不懂事,只会闹,他还同情过人家,轮到自己身上了才知道,那个闹的意味其实是撒娇多过无理取闹,云霜娇娇柔柔爱生气,自己心里的甜蜜怎么多过了无奈呢?容大河不禁失笑。 *** 容大河离去之后,云深的住处走进了一个戴着银面具的男人,他搂着云深,往云深身上披衣服。 他不悦地说道,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看。 云深哼了声,不以为意,她在男人的大掌抚摸下恢復了真容,容长脸丹凤眼均是偽装,偽装的容貌在美人的行列里一定排的上号;如今在男人怀抱里的云深,娇小玲瓏,青发雪肤,五官犹如精雕细琢的瓷娃娃,无一不精緻,肉眼难见半点瑕疵。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