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久后便知道了为何会无缘无故遇上下山的老虎,老虎是让人赶着下山的,还有一群被视为猎物的动物们。 一台高贵的马车停在了斯年驻扎的营地,车上走下来一位美丽的少女,她踩着下人的背下车,最后踩在刚刚猎到的白狐皮毛上。 白狐的血腥味令她红了眼眶,整座后山只有一对白狐夫妻,其馀大多是棕色或黑色的狐狸们。 赵斯年,你在这里啊,哎呀,你居然猎了我的虎!那美丽的少女面带薄怒,微嗔的模样将她的俏丽衬托得十分生动出彩。 她不想听他们叙旧,她抢走了作为垫脚的白狐皮跑走。 她一边听着少女说道,穷乡僻壤的姑娘都这般蛮横无礼吗?不问而取是为贼。 少女似乎遣了家僕追去,让斯年的手下拦截。 斯年回话,那隻老虎是家养的,白狐也是家养,你杀害我家爱宠,却到原主人面前耀武扬威,看来皇都来的姑娘亦乏教养。 赵斯年,你找死,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娘又是谁? 她听见斯年告诉少女,你是谁重要吗?这里山匪猖獗,南阳郡主玩乐打猎误入山匪贼窝,赵小将军出兵营救为时已晚,只找到一堆尸体。 少女似乎被斯年气坏了,收拾好猎物离开,一边不甘示弱地说道,我要跟皇帝舅舅参你一本,你等着。 斯年的声音彷彿在笑,南阳,叫皇帝舅舅的可不止你一人,再说你父亲间赋在家,你又没有官职在身,你要参我一本可得经过皇后娘娘,辗转看能不能让皇后娘娘跟皇帝舅舅提上一嘴,你啊,可有得等囉! 斯年追了上来,陪着她埋葬了白狐,他见她落泪,忍不住将她搂进怀里。 你别难过,只有一隻被猎走,小狐狸们跟母狐狸还在。 他为她拭泪,动作有些笨拙,绝不是久经花丛的人,她想那些浪荡公子们肯定更懂得怜香惜玉,不像斯年一样拿了袖子给她擦泪,擦完了才想到袖子不知道乾不乾净,兀自侷促不安。 她破涕为笑,垫起脚尖,嘟起小嘴儿亲了斯年。 那是她的初吻,她想斯年恐怕也不曾亲吻过女孩子,如若不是如此,不会碰着她的牙齿,对着她的唇瓣猛亲。 师兄们接吻是唇舌相接,口中舌头嬉闹玩耍,他们接吻的时间很长,每次都让她以为他们要吻到天荒地老才愿意结束。 他们一开始接吻不会避着她,可能觉得她年纪小不懂事,其实她懂事很早,只是喜欢装成小孩子童稚天真的模样讨银霜开心。 她将舌头探入斯年的嘴里,一边勾着他的舌头玩,一边吸吮着他口里的津唾,斯年学着她的法子吸着她的小舌头,一度吸乾了她口里津液,直吻得她舌头发麻,双颊酡红才放过她。 斯年一反常态,惊讶得不知道怎么开口,反而她笑嘻嘻地说道,斯年,我喜欢你。 斯年深吸了一口气才问道,是谁教你接吻? 她不疑有他的回话,当然是师兄啊。 话说完她才发现这句话有歧义,连忙拦住斯年,又亲了他一回,气喘吁吁地补述,我师兄们是一对爱侣,他们总以为我年纪小,不晓得被我听了多少壁角。 斯年亦红着脸颊,回道,那就好。 她在他的耳边说道,我还学了别的,下回试试? 她觉得调戏斯年蛮好玩的,他的声音好听,长相俊俏,只可惜她调戏不了几次,就让他反客为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