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记恨我将你炼成旱魃?你可知事情非你所想那样。 裴清神色惨淡,她的褐眸已然褪色,她本来不屑辩解,可是想起唇色发紫俊脸惨白的厉封敖,牙根一咬,她举起容大河的手覆于她的眼眸,一阵白光几乎灼伤了在场的叁人。 裴清带着容大河与云霜看她不将容大河炼尸的未来。那个未来容大河的元神被朗毅切片分离,支离破碎,难以拼回,他的肉身亦非炼成旱魃,而是半尸半兽,说不清楚那是什么。 他与云霜重逢,误杀云霜,云霜死后他被寂念大师收走,困于寂念大师的佛珠不见天日,不知困了多久被云霜四姐放出,叫他跪于云霜坟前,最后被云霜的四姐夫所杀,云霜的墓旁多了一个新翻的丘垄,无名无姓无字无碑。 裴清收了白光之后才言,我虽将你炼成旱魃,实则在保全你,你的元神丝毫未动,仅仅封印了你的记忆。 裴清疲倦的口吻夹杂着自嘲,我不敢说对你有恩,至少做这件事不是害你。 容大河抱拳回道,容某何德何能让太子殿下煞费苦心。 裴清聪慧异常,焉能不知容大河惊惧惶恐多于真心感谢。又或许他们认为她并无悔改之心,不过是强行以此说法为自己洗白,以此为施恩之由,要求他们叫出山河图。 她将容大河炼尸,袖月踩碎云霜手骨,她们兄妹于容大河与云霜简直是挥之不去的梦魘,裴清想来亦觉得棘手。 她叹了口气说道,那么你是记恨袖月踩碎你爱人的手骨?你可以为她踩碎我的手,我绝无二话。裴清伸出一条纤白的藕臂。 容大河见太子殿下的手腕出现青痕,跟她说,得罪了。便扣住她的手腕探究。 太子殿下可知山河图一直在你身上? 容大河同样伸出自己的手臂,捲起衣袖,脉络处出现一条青色痕跡,只是容大河手上脉络比太子殿下淡得多了。 裴清告别容大河两人之后回到了百花谷,自河里接来了一些水为厉封敖擦拭身体,又见他嘴唇乾裂,拿帕子沾水为他沾湿嘴唇。 裴清以嘴渡水给厉封敖,那些水顺着厉封敖天生微翘的嘴角滑落,那张似翘非翘的唇瓣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亦将她的玉茎含在嘴里含情脉脉地嘬弄。 那时得容大河问她,于她而言最重要却不可触碰的东西是什么?容大河告诉她,山河图并非无所不能,它帮宿主完成心愿,是要折损宿主本身。 容大河说道,于容华而言最自豪的事便是身为九尾天狐的后裔,所以我救人折损的便是九尾。你若想要救人,不妨想想什么于你而言什么是无法碰触的逆鳞。 裴清将手伸进衣服里抚摸着胸前微微隆起的小山丘,那滑嫩细緻的触感像她在人间第一次吃冰镇的奶酪,莫怪乎厉封敖总喜欢吸她的奶子,说不定将她的小椒乳当成了新蒸起来香甜可口的奶酪。 她眼角蕴含情慾的泪珠,不自觉娇喘吁吁,她的手指已经抚摸到了两只小樱果,她学厉郎玩弄她乳尖的手法与力道,将小樱果捏了捏,又放入指间来回摩挲,终于让那两颗可爱粉嫩的小果实怯生生地立了起来,她们正等待那微翘的唇瓣擷取,将她们放入嘴里吸吮,以舌尖温柔的触摸挑逗。 裴清的手游移至细嫩的小腹,曾经这里有他结实的腹肌,如今却成了软嫩的小肚子,青葱十指再度往下游移,隔着两层裤子摸到了玉茎,那玉茎的尺寸本就不大,如今更显得娇小玲瓏,她摩挲着玉茎让它勃起,膨胀之后依旧软软嫩嫩的,她捏住前端的圆头,却刺激得下面洇了水,那水流潺潺之处异常敏锐,她往那处触摸,摸到了一条细缝,那细缝的洞口异常窄小,却怯怜怜地不住淌水。 她帮厉封敖褪了裤子,露出了腥紫的阳物,她将阳物放入嘴里吸吮,没一会儿她的嘴已难容纳肿胀的肉根。她褪了自己的衣裳,裸身坐到厉封敖身上,将那恐怖狰狞的肉根对准了那洇水的小穴。 坐下去那个剎那,她彷彿再度经歷了挖心之痛,彷彿有什么被肉根硬生生破开,洇的水更多且更热了,那股灼热在她的体内开凿,由那洇水的洞口往上燃烧。 烫得她不知如何是好,前进是痛,后退亦是痛,她索性一股脑坐到底,肉根插至最深处彷彿还有个洞口,那洞口本来紧闭,却被巨大无比的肉茎捅开,霎时间的酸楚让裴清浑身抖擞,晶莹的泪水滑下她精緻的脸庞。她忍不住说道,厉郎,我好疼。 厉封敖此时终于醒来,见裴清袒露着细白的娇躯坐到他身上,他的肉根被裴清的花穴温暖地包覆着,他扶着裴清的腰让她缓慢地吞吐阳物。裴清的花穴温润如玉,没有一丝毛发,让他看得更清楚进出的模样,他的阳物通根腥红,那抹血彷彿流进他的心窝里。 他眼眶一热激动说道,清儿,我的清儿,我定不会辜负你。他得了裴清的处子身,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他紧紧抱住裴清,肉根又涨大了几分,裴清呼疼,他将裴清平放地面,才不缓不忙地肏着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