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研吃惊,“的场家不是除妖师吗?包庇羽衣狐,是打算助纣为虐吗?” 奴良鲤伴收起惊讶之色,“有确定的场家的人跟羽衣狐接触吗?” 压切长谷部摇了摇头,“这倒没有,对方也是悄悄地藏在的场家。” 药研转头看向奴良鲤伴。 “奴良大人,大将说不解决掉羽衣狐就无法解决诅咒,不管如何先前最紧要的还是先除去羽衣狐。” 奴良鲤伴瞳孔猛然收缩,“诅咒的事,你们大将知道?” 对方是从哪里知道?又是从何处知道? 他也是今日才从老头子嘴里挖出来,看对方这意思,很明显知道的比他早…… “很抱歉,大将并没有说诅咒的事。我只是代为传话而已。” 奴良鲤伴转身往外走,恰在这时一股猛风吹来,将他的衣摆吹得猎猎声响。 “哎呀真伤脑筋啊,看着好像生气了。”鹤丸国永不知何时坐在了围墙上,腿垂在下方晃悠。 药研推了推眼镜,露出了一丝冷笑,“说来真让人火大,那么温柔又漂亮的女人,这种人怎么能配得上?”妻子出现问题,作为枕边人居然到人不辞而别才发现。 可不就是令人火大。 作为一个陌生人,比他还要早知道他们夫妻之间出了问题,可真是悲哀呀。 虽然他不知道大家想要做些什么,但给这个男人一个教训他却举双手赞成。 想让那个温柔的女子,药研衷心地希望她能够开心起来。 羽衣狐脸色难看地离开了的场家,浅草寺是不能去了,外面到处都是奴良组的爪牙,而城外被神道中人团团把守。 她已经被堵在这座城里,除非离开这个身体,否则根本无法逃出去。 可是除非这具身体死亡,否则她根本无法离开这个身体,若自杀离开的话,那和被他们杀死又有什么区别? 她并不愿意就这样轻易放弃。 摸了摸肚子,她叹了一口气,“晴明啊,看来还是未到你出世的时候。” 突然这时,巷子口外传出了动静。 羽衣狐侧过头去,意外看到一个眼熟的人,哦,那不是之前的场宫司旁边那个黄毛小丫头吗? 她逃离之后,也没在意那黄毛小丫头,此时在看到她,她眼珠子不由转了转。 花开院花萝气咻咻地走在江户城内。 自昨日被父亲给抓回去之后就被数落了一顿,还命令堂兄堂姐将她看守起来。 父亲就是个大魔王! 拆散她跟司的大魔王! 要不是她机灵,趁着堂兄堂姐被父亲喊去开会,从窗户里跳出来,否则大概还被关禁闭。 父亲竟然不让她再见司,简直就是无理取闹,比爷爷还要顽固。 她一定要证明父亲错了,宫司那么好,可不是像他说的只是在耍她。 “喵喵~”恰巧路过一个巷子时,一声甜甜的猫咪叫声出现。 花开院花萝立刻走不动路了,倒退回来看向巷子里。 喵喵~ 又是几声猫叫,那猫叫声仿佛有一股无形的诱惑。 花开院花萝迟疑了一下,那叫声就像感受到她的迟疑,更加卖力叫起来。 也不知为何她控制不住腿脚,一步一步走向了巷子里。 巷子内,羽衣狐正靠着墙笑眯眯地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