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住绣花针。 但若是再仔细看去,便会发现,原本黑色的细线,如今却变成了黑红色,那是··· 被慕容复的鲜血所染红的色泽! “该死!” 慕容复大怒,动用全力,一把扯断黑色细线,却依旧感觉右臂剧痛,有些难以忍受。 伤口不大! 看上去就是一个小小的‘点’而已。 但却彻底穿透了右臂,连骨头都被刺穿! 怎么可能不痛? “你到底是谁?又要做什么?!” “你有资格知晓?” 面对慕容复的怒吼,海大富嗤笑一声,从手中绣花针上甩落一滴鲜血,随即,竟是颇为嫌弃一般,将这枚绣花针弹出。 咔! 瞬间而已,绣花针刺破地板,深入地底,谁也不知到底刺入了多深的地下。 “岂有此理!” “不过是凭借暗器,占了一时的优势,也敢在我面前猖狂,若是我手中有剑···” 慕容复癫狂嘶吼着。 “若是你我手中都有剑,你早死了。” 海大富却是冷笑着打断慕容复的话语:“你的剑法,我又不是未曾领教过,算得了什么?” “胡言乱语!” 慕容复赶紧怒喝着打断,那日杏子林外的遭遇,被他视作一生之耻,怎么能让海大富道出? “再来打过,就是赤手空拳,我也定要斩你!” “公子爷!” 见慕容复竟然还要再战,包不同实在忍不住,呼唤了一声,见慕容复扭头看来,包不同苦笑着,缓缓摇头。 慕容复顿时面色清冷,对包不同格外不满。 你他妈什么意思? 老子身为你的主人,在这里与人对战,你们帮不上忙也就算了,还特娘的在一旁奚落老子? 怎么,就你们也看不起老子? 慕容复心里万分不爽,但包不同这一打岔,却是让他发现,周围看戏的天下群雄之面色,都有些不对劲。 那是··· 一种惊惧和难以置信。 仿佛看到了什么无法相信之事。 是因为海大富太强? 他瞬间眉头大皱,感到难以接受。 这少室山一战,自己早已经计划好了,分明就应该是自己大放光芒的时刻啊,为何反倒是成了这臭乞丐斩获天下人震惊之时? 但突然,却又反应过来。 不对劲! 如果仅仅是因为海大富所展现出来的实力,他们就算震惊,也不至于如此难以置信,因为就方才那一战,自己就算落入了下风,但这点小伤,自己也完全可以忍受,然后再战。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除非,他们发现了什么,认为自己绝对不可能是海大富的对手,甚至相差很远,否则怎会如此? 可慕容复承认,自己方才的确是陷入了被动,但也不至于全无半点胜算才对啊! 为什么会这样?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嗯? 难道!!! 他突然想到,那一枚黑线绣花针在自己身后停留,却未曾攻击的些许时间。 斯拉!!! 接着,慕容复一把扯下自己一层衣物。 之前,为了挡那四枚绣花针,已经将外面的长袍抛出,虽然没挡住。 现在,又将中间一件衣服扯下,至此,慕容复便只剩下白色的里衣了,且右臂部位,已然有一朵血色梅花绽放。 但这一切,与他发现自己这件衣服背心被刻下的字相比,却根本不算什么。 废物! 两个黑色小子,就在这件衣服的正中心! 从艺术角度而言,刺的竟然还不错! 可是··· 废物?! 慕容复顿时双目赤红,愤怒之火熊熊燃烧,一双手不由自主便死死抓住了衣物,浑身都在颤抖。 你一个臭要饭的,竟敢说我是···废物?! 也就是此刻,看戏的众人终于反应过来,在震惊之中,接连低语。 少林众人:“嘶!” “阿弥陀佛,这乞丐模样的老者到底是何方来人?为何如此厉害,竟是将南慕容戏弄于股掌之中?” “一开始,贫僧还以为他是在吹牛,但此刻看来,在其眼中,南慕容还真不算是什么了。” 星宿派诸多喽啰: “哈哈哈哈!” “我的天啊,这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姑苏慕容复吗?” “竟然被人在身后刺下了废物两个字而不自知?” “果然是废物!” 段正淳:“呵呵呵,一闪还比一山高。” “这天下,还真是人才辈出啊~”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