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n继续道:“这也和你一直秉持的不采访不综艺不娱乐的人设相悖,你不需要‘桃源生活’给你带来流量,你是能给这档节目带来……” “可以了,”傅野礼节性地微一笑,“谢谢。” ben和傅野合作了六年,从傅野18岁那年他就签了傅野,到今年傅野24岁。 傅野很年轻——可ben从来没看透过这个比他小将近十岁的“年轻人”。 有关于傅野,他唯独知道两点。 一点,傅野是天生的天才。另一点,傅野的背景不可外说。 在其位司其职,ben也笑了笑:“好,你等我消息吧,最晚明天,我会把接下来录制综艺几天的行程安排全部发给你。” 转门出去,傅野进了卫生间。 清水从水龙头自动感应“哗哗”地淌出来,连手腕也浸湿了。 水很凉,好像可以让头脑也冷下来。 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为什么会像个变态一样,病态地渴求见到那个与他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 去见到周齐。 他不喜欢周齐。 “周老师,您的行李呢?” 圆脸小姑娘站在车前,眼皮猛地一跳,拿出最好的心态向眼前的人挤出了一个笑,尽全力让语气保持镇定。 眼前这人,头发染黑了,蓬松的卷卷卷没了,口罩没有,墨镜没有,妆也没化,只戴了两只小小的黑色六角星耳钉,穿着红黑aj,背着一个运动书包,像个要去上学的叛逆高中生。 这才一天。 周齐嚼着口香糖,不以为意地拉了拉肩带:“书包里呢。” 小赵:“周老师,您一个书包能装什么?” 周齐对女人很有耐心,掰着手指头给小赵数:“一台笔记本,一个便携wifi,一个鼠标,两根充电线,四双袜子,一条短裤,两件t恤,两条内裤……哦,还有双鞋。” “……周老师,您的口红气垫乳液面膜呢?” 周齐:“带这个干嘛?” 小赵:“……” “还走不走了,”周齐先开了车门,“钟平阳催我四五回了。” 小赵:“……” 路上,小赵一直忧心忡忡地向周齐脸上看,看得周齐怀疑今儿他脸上新病变出了一个脑袋大的肿瘤。周齐往座椅上倚了倚:“干嘛啊,一直看我,你对我有非分之想吗?” “不敢不敢,”小赵吞吞吐吐道,“ 就是……觉得周老师你今天跟以前不大一样。” 周齐笑了:“没化妆,变丑了?” 小赵多看了眼周齐。 换了发色,像换了一个人。 二十六岁的男人突然变得像个十几岁的男孩子,懒洋洋地倚在后座,眼睛却很亮,像一簇恶劣、热烈、离经叛道的火光。 “没有,周老师永远是最帅的,就是……觉得你更适合黑头发。” “周老师”向她一笑,一口白牙:“小姐姐,有眼光。” 机场贵宾休息室,小赵指着一个戴着黑棒球帽、黑面罩、黑墨镜的不明人士对周齐说:“钟老师在那里。” “……”周齐沉默地看了一会儿,“你怎么认出来的?” “我认识钟老师的助理。”小赵女士开心道。 坐到钟平阳旁边的时候,钟平阳正在刷微博,没看见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