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情,丢份打脸就自不必说了,最关键的是让章二伯等人觉得这些“先生”是不是有些言过其实。 这对宁老板以及徐易扬等人来说很重要——后面的好些事情,那可都是必须建立在“真有本事”这一前提之上。 陈山根找来几个人,把勉强腐了些药的陈嵩魁抬出去安置,灵堂里面这才略显宽敞了些。 章二伯没走,但神色却更加沉重,拿着烟锅子吧嗒了好一阵这才看着还留在这里的宁老板、司慧琪和徐易扬等人说道:“今年这一关恐怕……” 只说到这里,章二伯不仅不再说下去而且更是低头狠抽起烟锅子来。 之前,章二伯还很庆幸的说过,今年似乎应该很平静闹得没以前厉害,但哪晓得一转眼之间形势竟然急转直下,当真不晓得这后面还会发生什么。 徐易扬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时之间不敢搭话——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任谁都只会觉得愧疚不已,毕竟这是自己无能,实在罩不住。 反倒是王铮豁着两个大门牙洞,腆着脸说道:“这么说来,咱们村儿里一早还出现更加厉害的事情?” 章二伯明显是想说今儿这个事其实怪不得徐易扬和宁老板等人,但是这话章二伯却始终没能说出口。 吧嗒了好一阵烟锅子,章二伯这才说道:“算了,该咋地也还得咋地,反正这村儿里的人就这命……” 章二伯这话说得实在是沧桑和凄凉,听得徐易扬跟宁老板、司慧琪等人都禁不住心里一酸。 “章老伯也不必如此悲观……”宁老板微微咳嗽了一声,然后才继续说道:“我等虽然能力不济,但不管怎么样,就算是玉石俱焚,我等也绝不会坐视不理。” 章二伯叹了口气:“这是我们村儿里的事情,原本跟你们关系也不大,知难而退,或者急流勇退,那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何况你们已经为我们村儿里做了这么多。” 听章二伯这意思,是现在的形势越来越凶险,章二伯反倒不希望把宁老板、徐易扬等人彻底卷进来。 ——章二伯的确是一番好意。 但这个时候,就连王铮都把胸膛一挺,嘿嘿冷笑道:“章老伯你的好意我们只能心领了,且不说我们要找的人还没找到,现在这事儿可是摊到了我们几个人的脑袋上了,嘿嘿,别的人我不敢妄加揣测,但我们,哼哼,从来可都没干过什么知难而退的事情……” 宁老板瞪了王铮一眼,显然是王铮把话说得太满——毕竟在量化半岛的时候,道门一脉不就打得他们屁滚尿流一泻千里,从来没干过知难而退的事情,往自己脸上贴金罢了。 ——不过也就这德性! 瞪了王铮,宁老板这才跟章二伯说道:“老伯也不必多说,我说过了,除妖诛邪的事情原本就我们的本分,不要说在陈老伯家里,就算是在荒郊野外,我们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见宁老板说得坚定,章二伯吧嗒了好几口旱烟,这才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去跟他们说说……” 虽然章二伯并没说明要去跟他们说什么,但徐易扬估计章二伯是想要再去跟村里的人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情——村儿里每年都会又一男一女死于非命,碰上了好的时候也还就勉强能得个平安,碰上不好的时候,那就闹腾得很厉害了。 何况现在这事儿眼看着又是要往死命里折腾,村儿里的人也早就快要憋出毛病来了,章二伯去说,多半便是发动村民,来个孤注一掷。 章二伯走了之后,宁老板沉思了好一阵,这才皱眉说道:“这事情邪也就邪了,只是我实在想不出来这事情的根它到底在哪里?” 俗话说指标还得治本——别看着一伙人又是道术又是撞邪什么的折腾得厉害,可这些都是只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的表面功夫。 要想一劳永逸永绝后患,那还得找到导致群魔乱舞的根本原因。 只是追根求源,一伙人眼下却又毫无头绪。 甚至别说事情的根源,就算是宁老板想要找到的那只红殭,到现在都还踪影全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