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神情一变,忙走上前,“你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方才涌进来的声音与画面渐渐消失,疼痛也慢慢减弱,她甩了甩头道:“没事,应是做了噩梦被魇住了。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也没什么,就是听说鹤笙这几日病了,一直闭门不出,我想着是不是又同你闹分手了,就过来看看你在不在家。若是在家的话,我顺便跟你报告一下你花田的最新情况。” 浮黎蹙紧了眉,疑惑地看着他,“为何…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太明白?” “嗯?什么不明白?” “你说鹤笙病了,鹤笙是谁?他病了为何要与我说?还有,什么闹分手?我跟他闹分手吗?还有,你为何要跟我报告我花田的最新情况?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不仅是浮黎懵圈,连泽彧这下也懵了,“鹤笙就是鹤笙啊,你的小天君啊,他病了我不与你说与谁说?还有,之前是你嘱咐我帮你照看花田的,你回来了我不得跟你说一下吗?” 她还是没听懂,什么她的小天君,她压根就不认识什么鹤笙。而且,她什么时候嘱咐泽彧帮忙照看花田了? 正要再次开口询问,泽彧突然说了声“等等”。 他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劲,前几日浮黎便是这样,根本不记得她与鹤笙分过手的事情。再往前推一些,浮黎已经不是第一次不记得鹤笙是谁了,只不过那时他以为是他们分开得不愉快,浮黎才故意装作不认识的。 现在回想一遍,事情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很奇怪了。 他冲她招了招手,“把头伸过来。” 浮黎乖乖把头伸过去,便见他凝了神力在指间,按上了自己的额心。 她能感觉到泽彧的神力在自己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走了一遍,甚至包括她的元神和神识也一点不落。 随后,便见他的眉间皱得越来越紧,像打了死结的麻绳一样解不开。 半晌,泽彧收回手,面色沉重,“浮黎,你听好了,有人篡改了你的记忆。” 浮黎整个人当场怔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篡改记忆?我?怎么会这样?谁这么大的胆子敢篡改古神的记忆?” “我倒是有一个怀疑的人选,不过你已经不记得他了。” 她立刻明白了他说的是谁,定是方才他口中提过的那个什么小天君鹤笙,而且从他方才零碎的话语里可以猜到,这个鹤笙似乎还与自己是非同寻常的关系。 泽彧见她已经猜到,便点了点头,“你猜的没错,就是鹤笙。我得告诉你,你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失忆了。你记不记得,二十天前我曾来找过你,那时便提到了鹤笙的名字,但是你却问我鹤笙是谁?” 她只是不记得有鹤笙出现过的所有画面,泽彧那日来找她的情形她还是记得的,于是便点了点头。 他继续道:“在你问出那句话之前,你与鹤笙已经是在一起的关系了。可我当时以为,你只是跟以前一样与对方分手闹得不愉快,所以才故意装作不认识,我就也没多想,谁想到你那时便已经失忆了。” “可是…你说你怀疑是鹤笙篡改了我的记忆,有什么证据吗?” 要知道,神仙篡改凡人的记忆易如反掌,可是要想篡改神仙的记忆,除非有非常高的神力或者上古法器,否则天界不乱套了? 因此,基本没人会耗费自己大量的神力,去做这种根本带不来任何利益的事情。 泽彧直视着她,将自己整理的可疑之处一一道来:“第一,你每次失忆都是单单只忘了鹤笙一个人,且他明显知道你失忆,却从未提醒过你,更没有跑来问我你为何不记得他了。 第二,据我所知,你第一次与鹤笙在一起时,似乎并不愉快,当时你们就要分手,还是我劝你应当再给他一次机会,没想到过了两天你就不记得他了。 第三,我方才探过你的神识,你的的确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