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周怀亦离开后,林丽萍非常生气地说:“你这孩子,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上次是剪头发,这次是非要在人前摘假发,你都不害臊的吗?” 这在林丽萍眼里是非常失礼的行为,林酒儿佯装无辜地说:“可是戴着真的不舒服,为什么要那么在意别人的目光呢,老师说,要勇敢做自己。” 一句话堵的林丽萍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说:“你这样你爸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发脾气的,你也知道他很少发脾气,一旦发火说明真的很严重。” 虽然林丽萍生气,但也不会真的教训林酒儿,在她和丈夫的眼里,林酒儿是商品,需要好好保养,不能有任何破损。 所以在医院输完液后就带回家让厨房做各种好吃的,富有营养的食物给她。 同时林丽萍在书房和丈夫商量。 “她这一次算是把我们的脸丢大了,我看周怀亦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你都没看到她在病床上那个邋遢样。” 陶乐成说:“没事,周怀亦看不上,还有其他人”反正不可能让这个商品砸在手里,他接着说:“周氏那边的人今天下午来公司跟我对接了,不是周氏,我们陶家怕是今年这个坎都过不去,果然当初知道她的血型,收养她是有好处的,这十年也算没白养,以后再找个关系硬点的家庭让她嫁过去,我们陶家也算可以彻底站稳脚跟,继续往上走,希望嘉宁也争点气,以后从我手里接过陶氏,好好把陶氏带到更高的地方。” 林丽萍骄傲地说:“那肯定的,我给他安排那么多补习班,也不是白上的,以后再去国外镀层金,好好学商科,回来接你的班还不是轻轻松松。”对于儿子的未来,夫妻俩早有安排。 陶乐成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说:“至于酒儿,就让她在国内读个大学就行,也不指望她考得多好。”给儿子安排大量的补习班让他学习,林酒儿的课外班自始至终只有一个舞蹈,为的也是让她看起来更有气质。 到目前为止,夫妻俩都没发现林酒儿在故意拆台。 林酒儿吃过饭没有立即回房间,而是在花园里随意乱走,散散步。 对于她来说,陶家夫妻虽然心思不正,但情况尚在掌握,她现在懒得直接离开,甚至喜欢跟他们周旋的感觉,看他们愿望落空,露出又气又恨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还蛮好笑的。 同时也在庆幸,还好是她被收养了,若是其他女孩,怕是稀里糊涂的就被卖了,甚至感恩戴德,这对夫妻其实手段够高明,线放的足够长,因此无须抽打鞭子,只用恩情绑架便可以让女孩为他所用。 人心真的比鬼还可怕。 如果自己轻轻巧巧的离开了,反倒便宜这对夫妻了。 怎么着也得让他们身败名裂,从高位跌到泥地里吧? 就在林酒儿想事情时,旁边的大树后忽然窜出来个人,伸长腿,差点把林酒儿绊个跟头,林酒儿稳住身体后直接给了黑暗中的那人一巴掌。 陶嘉宁气急败坏地说:“你有病吧!” 林酒儿看到陶嘉宁,微微皱眉说:“你看起来更有病,站在这里忽然跳出来干什么?” 陶嘉宁想伸出手扇回去,林酒儿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对他说:“是你先跳出来想让我摔倒,被打一巴掌不是在你做这件事之前就应该预料到的?” 陶嘉宁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比不过林酒儿,手怎么都抽不回来,他找借口说:“我怎么知道是你,我还以为是司机呢,你把手给我放开,信不信我告诉我爸!”他刚刚发现林酒儿在花园后,故意等在这里想吓唬她,没想到对方只是趔趄了下,同时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林酒儿把陶嘉宁甩开说:“你随便。” 陶嘉宁看林酒儿有恃无恐的样子就知道,她清楚自己就算和爸妈说了,爸妈也不会多追究,林酒儿有用,又不是没用,可以随意打骂。 陶嘉宁冷哼一声说:“不过是个商品,总有一天要卖出去,你还嘚瑟上了。” 林酒儿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最起码我有价值,你有吗,上了那么多补习班,学习还是个中不溜,活着都是浪费粮食,陶家早晚败你手里。”想用言语刺痛她是不可能的。 她能被没素质只会无能狂怒的毛头小子几句话刺激到? 笑话。 陶嘉宁倒是被刺激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恶狠狠地说:“婊子,早晚都是被人上的玩意儿!”企图用恶臭的词语激怒林酒儿。 林酒儿语气淡淡地说:“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多说一句都是看得起他,于是直接抬步离开。 留下故意来找茬的陶嘉宁对着空气气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