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年这话说的是极其的娇软,末了还似是嘟嘟囔囔一般的补了一句: “人家都等不及了呢。” 众人听的那是一字不漏,尤其是最后一句,不禁好奇这女人是谁,居然如此胆大。 墨炎玦在听到顾惜年开口的那一声名字时,心口便莫名动了动。 似乎有什么感觉,很久很久以前就有的感觉要破出。 顾惜年丝毫不觉此时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还在自顾自的吐槽着。 “什么御林军,真烦人。连个贼人都抓不住,不去想着赶紧去追人,倒在这一门心思的耽误别人的好事,倒像是一群混吃的。” 这番话,可谓是惹毛了御林军的人们,当即气急就要跟她理论,却被拦了下来。 林将军直直的看着那侧脸,只觉有些眼熟。 墨炎玦察觉到他的视线,索性背对他们,将顾惜年完全遮挡住。 “不想要眼睛了?” 见他这举动,林将军又是一气,那女子说的虽是难听,但也不无道理。 罢了,这屋里也没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若再不追,恐怕真追不到了。 “我们走!” “哎,记得关门!” 顾惜年听见脚步声渐起,当即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那脚步莫名全是一顿,但好在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耳边慢慢归于安静,顾惜年探起头,确认门关好无疑后,当即翻了个身,抓过被子把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双眼睛看着墨炎玦。 怀里的温度突然离开,墨炎玦一时倒还有些不适应。 但不消一会儿,便见他起身,拿过衣服,取出药,自己坐床边上了起来。 看着那线条流畅好看的背,顾惜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直到他穿好衣服,顾惜年都没有开口说话。 墨炎玦看着床上只露出两个眼睛的人,将衣服捡起,丢上床。 “穿上。” 靠,男人你好冷漠,怎么跟个提起裤子就不认帐的人一样? 当然,这些话顾惜年可不敢真说出来,怕被打。 看着把衣服全抓进被子里,闷头穿而鼓起来的一大坨,墨炎玦有些想笑。 外面,林将军终于想起来那张脸为何那么眼熟,不就是上次在慈宁宫搜查时遇见的顾惜年吗? “回将军,都找完了,没有找到那贼人。” “上次没找到,这次也没找到?废物!当真是饭桶!” 又没找到,这人到底能去哪里? “将军,这不怪我们,上次那贼人去了慈宁宫,咱们搜半天也不见人影。今日阴阴那贼人就是在云水宫不见的,可是云水宫其他屋也没人,有人的屋又……” 有人的屋又在忙,这哪能怪他们? 闻言,林将军神色一顿。 是了,上次是慈宁宫,这次是云水宫。 虽然这次后面又冒出个同伙来,但另外一个绝对跟上次的是同一个人。 而方才那女的百分之八九十是顾惜年无疑,两次都是追到的地方人没了,又都有顾惜年…… 思及此,林将军当即面色一凝,调转头去。 “回云水宫!” “啊?将军,咱们还去打扰人家啊?” “蠢货!我们被骗了!” 顾惜年再掀开被子时,头发被她折腾的乱如鸡窝,好在衣服穿好了。 墨炎玦看着她的头发,有些嫌弃,撇过头去,不再多看。 “为何在此?” 听见墨炎玦问自己,顾惜年先是愣了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