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敢前来攻打紫檀宫?他早就知道你们的弟子都在上清宫,这里只留下些没用的废物看门。你们的宫主已经死了,紫衣壇主已经死了,黄衣壇主和黑衣壇主不久也要落个惨死的下场。紫檀宫已经灭亡了,喂魂、炼魂之事败露出去,你们的下场也只剩下死路一条。你们想笑就笑吧,如果换做我,我是绝对笑不出的。” 两个人怔怔地坐下来,头有些晕,如同做梦。不过是一夜之间,昨天还意气风发,今天怎么就这么完了呢? 院子里的人陆续散了,几个紫檀使也被人带了下去,只剩下花落春和花彩行两个。花彩行望着那破碎的炼魂塔出了一会儿神,问道:“家主要找的东西可找到了?””还没有。” 花落春的面上竟现出一丝难得的焦躁和怒气。 “不妨再找找,如今发现的东西、宝物太少,想必颜無在什么地方藏着不让人发现。” 花彩行望着他,“中原各派已经知道紫檀宫的事,不几日便会来到此处,关灵道放走了上百个魂修,计青岩如果带他回去了,此事难以收场。” “嗯。” 花彩行垂眸不语。 紫檀宫即便有错,道修也势必想杀光所有的魂修,计青岩只想保住关灵道一个人,其余是什么也管不了的。这事他许久前就已经知道,关灵道从开头就不可能是计青岩的。 “昨夜有个魂修没有逃掉,我有事想去问他。” 他退了出去。 他没有带什么人,独自一个人去了临峰暂时关押人的牢房。紫檀使、紫檀宫弟子们都被花落春以结界困在此处,虽说难以长久,但以这些人的修为,一两月内还冲不出去。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被单独关着,自从被抓住开始就不说话,只是歪着打盹儿。 “你是个魂修。” 面前站了个风度极佳的年轻公子,容貌清雅,一身白衣,画着极其俊秀的水墨竹子。那男子没有说话,将花彩行上下打量了片刻,只是半坐起来斜睨着他。 “听说你们魂修洞里有七八十坛冤魂,去哪里了?关灵道昨天究竟是怎么逃出来的?” 花彩行蹲下来与他面对着面,“谁放了你们?” 男子静静地抬头,还是没有说话,却向着花彩行吐了一口唾沫:“道修,都该死。” 花彩行望着水墨竹子上浓稠恶心的一团黄绿。 那男子轻声笑起来:“道修将灭,魂修有主。你们尽管杀吧,我看你们能杀多久。” 说毕又歪下来,抚着自己断了的两条腿,自顾自地笑着,像是狠狠出了胸中的恶气,笑声越来越大,震耳欲聋。 花彩行缓缓站起来,轻声道:“道修将灭,魂修有主。这话倒是很不错,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那男子回头望着他暗沉沉的双眸,倏然间一愣。 ~ 关灵道似乎闻到了身边不同的气味,鼻翼轻动,无意识地翻身过来。身边躺下来一个人,在他的额头亲了亲,把他揽在怀里。关灵道仿佛也知道这人对自己好,向怀里缩着,头抬起来在那人的肩窝里轻舔。不久那人的呼吸沉重起来,再过片刻,嘴唇上贴上来湿润滑腻的东西,沿着唇线轻轻吮着,慢慢打开牙关,越探越深。 他身上只穿着薄薄亵衣,热气隔着衣服传过去,身体紧贴,有什么慢慢抬起头,互抵着对方的腿。舌头在口中入得很深,不久忽然间抽了出来,耳边沙哑的声音响起:“想我吗?” 说毕又有些羞耻,拉开关灵道伸进他衣服里的手,把他的抱在怀里亲着面颊:“现在不做这种事,听话——” 竹舍外不识时务地传来轻微的敲门声。计青岩自他的前胸抬头:“谁?” “计兄,开门,有急事。” 那是花彩行的声音。 花彩行从不随意打扰他,他说有急事,那便是真的有急事。他忍耐片刻后抽了身,拉好衣服把门打开:“有什么急事?” 花彩行站在门口,见了他这模样竟略有些尴尬:“醒来了么?” “还没有。” 计青岩深吸口气,把他引到房间里,“身上没伤了,却一直不清醒。” 花彩行举起桌上的黑色短刃,凉意如同冰水般渗入到手指之中,阴冷肃杀,叫人生出遍体生寒。他看不出这黑色短刃是什么做的,只是望着计青岩:“这是关灵道炼制出来的魂器。” 计青岩点了点头。 “我去查探过了,魂修洞里本来有七八十坛冤魂,一夜之间烟消云散。有的是山洞倒塌时压碎,有些却还完好,只是里面的魂魄不见了。关着其他魂修的牢房都是玄铁所制,被什么从中间划成了两段。” 计青岩从他手中接过短刃,睫毛忽然间颤了颤。 花彩行忍耐道:“我想看看他的气海。” “我来。” 计青岩站在床前打开被子。 关灵道的衣衫不整,裤子也是松的,半露出白皙的小腹和前胸,这模样一看就知道刚才做了些什么,花彩行在他身后看不见也猜得出,问道:“如何?” 气海处果然有抹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