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之后才会变成又软又白又蓬松的棉绒的,具体是怎么弹的,她不知道。 夏川萂板着一张小脸,来到这个大筐跟前,放下蜂蜜罐子,用手指捻了一小撮棉絮,煞有介事的点头道:“没错,就是这样弹的。” 砗磲狂翻白眼,哧道:“一看你就是不知道怎么弹的。” 夏川萂不由自主的眼睛微张,心道:你怎么知道的?但我是不会承认的。 砗磲一看她那倔强的小模样就知道她在硬撑,自己也抓了一小撮被弹的飞起来的长绒,在手指间捻了捻,看着捻成细线的绒毛所有所思,对金书道:“你这样在筐里弹不行,太费劲了。” 金书停下,擦了擦额头的汗,气喘吁吁道:“那怎么弹?” 砗磲抓了一大把棉絮放在一个案几上,道:“一点一点来,就在桌子上弹弹试试。” 夏川萂挡着金书的道了,砗磲将她推到一边,赶苍蝇一样的挥手赶她道:“你自己玩去吧,这里用不上你。” 被推到一边的夏川萂见两人分工合作弹棉花弹的有模有样的,只好耷拉着脑袋拎着那两罐子蜂蜜悄咪咪的走了。 她只会说,要真上手干,她是不会的,是以非常心虚。 结果一到院子就遇到了郑娘子。 一见到郑娘子,夏川萂反射性的就要将这两罐子蜂蜜往自己身后藏,但来不及了,而且显的她非常此地无银三百两。 郑娘子板着脸,走到夏川萂面前,夏川萂咽了咽口水,唤道:“大娘。” 郑娘子:“你手里拎着的是什么?” 夏川萂:“蜂蜜。” 郑娘子:“你想拎着作什么去?” 夏川萂:“放回庖屋里去?” 郑娘子:“庖屋里的其他蜂蜜呢?” 夏川萂:“送给章华哥哥了。” 郑娘子:“公子同意的?” 夏川萂:“......公子不知道。” 郑娘子:...... “夏川,你很大胆。这么多年了,我从未见过如你这般大胆的小孩儿。” 夏川萂:“......” 夏川萂乖乖听训。 郑娘子:“罢了,我也知道,我说再多,你也是听不进去的,你过来。” 夏川萂拎着蜂蜜跟着郑娘子来到了正堂台阶之下,郑娘子道:“跪下。” 夏川萂依言跪下。 郑娘子从袖口抽出一根两尺长的戒尺,指着夏川萂道:“你私自偷盗蜂蜜,我欲罚你,你服不服?” 夏川萂道:“大娘您说错了,这蜂蜜不是我私盗的,是我养的蜂蜜酿造出来,我的仆从送来给我的。” 郑娘子大怒:“这不是给你的,是给公子的,未经公子允许,就私自将蜂蜜送人,你这不是偷盗是什么?” 夏川萂张了张口,无从辩驳,但她还是强调:“我没有私盗公子的蜂蜜。” 郑娘子冷笑一声,也不同她分辨这些,只道:“伸手!” 夏川萂依言伸出了左手,右手她还要作画写字。 郑娘子抡起戒尺狠狠敲在她伸出的左手掌上,只一下,一道血红的血愣子就快速从她掌心升起,一开始夏川萂还发楞,反应了一下才是钻心的疼痛,疼的她“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然后用右手捂住左手瘫软在地上。 太疼了,她觉着比上次被打的半死的时候还要疼。 夏川萂瘫在地上哭了起来,郑娘子却是不为所动,怒道:“伸出手来。” 夏川萂这边的动静引起了院子里的其他人来看,砗磲和金书也出来了,砗磲手上还拿着一缕棉绒和手搓的棉线,金书手上拿着弓箭,头发脸上衣服上还沾着棉绒。 两人见夏川萂瘫在地上捂着手哭,忙扑过来喊道:“川川,川川,你这是怎么了?” 郑娘子冷笑一声,道:“姑娘们且让让,妾身要管教奴婢,姑娘们还是冷眼旁观莫要插手吧。” 砗磲护着夏川萂怒视郑娘子,问道:“她犯了什么错,要郑娘子如此急言令色动用私刑?” 郑娘子嗤笑一声:“私刑?妾身若是动用私刑,就不会在这正堂前大明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