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够......窝囊的。 倒也算是有自知之明。 听这位世子爷说话,再从他被绑之后的反应来看,郭继业不能不说了解他的这位父亲。 只能说是十分了解。 胆小谨慎,优柔寡断,懦弱怕事,薄情寡义...... 薄情寡义还没看出来,胆小谨慎这一点倒是已经表现的淋漓尽致了。 夏川萂还是道:“我要证据,不要你这三不着两的胡话。” 郭守成苦道:“我没证据啊,不如你拿着我的信物去找我的父亲英国公,他老人家英明神武,一定会给你你想要的证据的。” 将啃老啃的这么光明正大好吗? 此时别的不说,夏川萂是真的羡慕这位世子爷的好运了。 看看人家这胎投的,少壮靠老爹,老了靠儿子,偏这老子儿子都是当时少有的英雄豪杰,他只管在中间享受他的荣华富贵就行了。 她怎么就投胎技术这么差,投去个野村被卖去做暖床丫头呢?! 就为了这份不自知的炫耀,夏川萂也不打算轻易的放过这位世子。 夏川萂:“你想来已经听过我的故事,也听你那夫人说起过刘氏几乎被我灭族了吧?我可告诉你,我这双手上沾着淋漓鲜血,可不怕再多上你这条性命,”她从袖口唰的一下抽出一把寒光凌冽的匕首来,阴沉着脸,一步一步的朝郭守成走去,嘴里还说着:“我瞧你这招子不甚明亮,不如让我给你剜出来吧......” 郭守成简直要被她吓死了,连连叫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别来真的,哎呦丫头看在祖母的份上,看在继业的份上,别来真的啊啊啊啊啊......” 夏川萂将刀尖停留在他的左眼之上,觉着不甚趁手,啧,怪不得郭继业长这么高,怎么这世子没事长这么高做什么? 她将刀尖下移..下移...下移.... 最后停留在他的心脏上。 刀剑缓缓触碰上了中衣,触碰上了他的皮肉,然后,扎进去了。 一丝鲜红的血液溢出,浸湿了郭守成浅色中衣。 郭守成低头呆呆的看着缓缓扩大的红色,眼睛一番,晕了过去。 夏川萂:...... 范思墨和金书走进来,面面相觑的看着晕过去的郭守成。 范思墨问道:“川川,你觉着他的话可信吗?” 夏川萂在他身上擦了下匕首,将之重新插/进袖口中,道:“有几分可信。” 金书颔首道:“我也觉着可信,这位世子......可真不像是个世子。” 听听他都说的些什么话吧,有够天真的。 夏川萂将郭守成的衣裳玉佩等信物塞巴塞巴包成一个包裹,拿去给郑娘子,请她送去给英国公。 郑娘子自从来了洛京之后就去打理郭继业的母亲留下的产业,鲜少参与到夏川萂的事情中去。 现在夏川萂却是请她送去国公府,郑娘子踟蹰问道:“能跟我说说,你的目的吗?” 夏川萂道:“大娘帮我带句话给英国公,拿世子夫人来换世子,要是让我久等,我可是会不高兴的,哦,对了,明天郭继业就到京城了吧?那可是一件大喜事,也定是一件盛事,他老人家一定不希望这喜事变丧事的。” 世子夫人可比这个世子聪明多了,人家就住在府中寸步不出,外头的人压根奈何不了她。 郑娘子:“......也不非得是我去?” 夏川萂笑道:“好歹是生活了十多年的府邸,您就不想回去看看先世子夫人住的院子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