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喜欢的不是我,是大将军。” 想到那些小孩儿望向郭继业崇拜的目光,夏川萂笑道:“大将军不就是你,你就是大将军,小孩子都慕强,喜欢你也是正常的......” 说话就到了老夫人的院子,早就有守门的小幺儿看到他们过来,进门去通报,砗磲满面笑容的迎了出来,拉着夏川萂的手笑道:“可算是将你等来了,你要是不来,正日子再定不下来的。”正是因为昨日傍晚夏川萂送信来说她今日到,老夫人才最后拍板将寿宴的正日子定在明天。 夏川萂先是赞砗磲这一身簇新的衣裙穿在她身上无比鲜亮,又疑惑问道:“这话是怎么说的?” 寿宴不是有五天?哪天摆正宴不都一样?还有又有了什么新情况? 砗磲对郭继业和吴晞行过一礼,才对夏川萂嗔道:“老夫人最疼谁?你要是不回来,老夫人寿宴都不想摆了。” 原来如此,竟然是老夫人特地在等她回来。 夏川萂忙歉然道:“是我来晚了,我该早些回来的。”因为带着牛羊牲畜,路上实在是走不快,夏川萂知道寿宴有五天之后,她就更加不着急了,所以,原本从河西渡回桐城骑马一天半的路程,她足足走了四天半。 早知道老夫人在等她她就先赶路回来了。 砗磲笑哈哈道:“这话你去跟老夫人说去,跟我说没用......” 两人说说笑笑的来到了老夫人日常起居的堂屋,夏川萂一进门就见老夫人笑呵呵的对她招手道:“快过来,老远就听到你说话的音儿了,偏人就磨磨蹭蹭的不出现,让人等的焦急。” 夏川萂跪在老夫人膝下,将头枕在她的膝上,黏黏糊糊道:“让您担心了。” 老夫人见到夏川萂是真的高兴,她抚摸着她的发丝,慈爱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又招呼吴晞:“好孩子,这回出远门辛苦了吧?” 吴晞在老夫人面前活泼许多,他笑嘻嘻道:“不辛苦,不辛苦,长了许多见识,自觉长进许多呢。” 老夫人点头笑道:“长进了就好,以后也能为你父亲分忧。” 吴晞应道:“我这次完成了他交给我的任务,他老人家定是满意的。老夫人,我这次出门给您淘了套盘的十分油润的嘎拉哈,您定喜欢的。” 老夫人笑呵呵道:“哦?快拿给我看看?可是比我那套玉质、牛骨的还好?” 吴晞将给老夫人的寿礼拿出来给老夫人看,解释道:“据说是一种毛很长,能生长在高原雪山上的牛的骨头磨成的,这牛的骨头可硬,非是手艺超然的老师傅用水磨功夫磨上三年五载的,都出不了这么一套......” 吴晞将这套牦牛骨嘎拉哈说的天上有地下无的,老夫人听的津津有味,一只手捏着一只嘎拉哈仔细瞧有什么不同,另一只手缓缓摩挲着夏川萂的脊背。 吴晞的这套嘎拉哈夏川萂早就见过了,她放松的坐在铺着羊绒地毯的脚踏上,头枕着老夫人的大腿,闻着从小到大十年如一日不曾变过的气味,听着吴晞叽里呱啦的说着这牛骨的来历,只觉暖香袭人,岁月安宁,一时骨酥脊软,眼皮不自觉的开始一下一下的开合,最后合眼睡了过去。 吴晞还在说,郭继业上前,轻轻抱起夏川萂,对看过来的老夫人微声道:“我送她回房。” 老夫人颔首,挥挥手让他自去。 吴晞见郭继业就这样抱着夏川萂离开,不由起身走了两步,目送郭继业的背影离开,方才收回视线。 只是再回来,突然就失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致。 老夫人笑问道:“你这次和川川出去走了一趟,可还有什么有趣的新闻没有?” 吴晞想了下,笑道:“川川促狭的紧,总是故意使唤大将军派在她身边护卫的小将,叫郭无忌的,不知道是不是老夫人的孙辈......” 吴晞跟老夫人分享了许多路上夏川萂故意让郭无忌给她打水、烤饼、捏腿,还用草原上的野花编了个花环给他戴,他要是摘下来她就板着脸不理他......诸如此类故意折腾人的小事。 最后总结道:“也不知道这位小将军哪里得罪她了,一路上都挨她的折腾,不过,这位小将当真稳重可靠,本领非凡,在榆县咱们没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