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应萧也问了:“还请英国公告知,令郎郭继昌现在何处?” 郭守成面色慢慢阴沉下来,太夫人也听到了这话,回头问他,道:“守成,继昌也进宫了?我怎么没瞧见他?” 郭守成看看周围越来越多的好奇视线,深吸一口气,对太夫人道:“祖母,您和父亲先回府,孙儿与皇孙殿下说几句话就跟上去。” 太夫人深深看他一眼,甩袖离开,也没说行与否。 郭守成目送老英国公搀扶着太夫人上了马车,回头望着郭继业,问道:“你弟弟呢?” 郭继业:“父亲认为我应该知道继昌的下落吗?” 郭守成怒目道:“他不是.......” “不是什么?”权应萧也上前问道,“英国公知道郭继昌去做什么去了?还跟郭大将军有关?” 郭守成嘴硬道:“此乃英国公府家事,不劳殿下费心。” 权应萧扯扯嘴角,讥讽道:“事关皇室宗亲受害,这并不是英国公府的家事吧?” 郭守成冷脸:“殿下这是说继昌害了皇室宗亲吗?殿下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空口白牙给郭氏子弟定罪......” 权应萧冷笑道:“英国公不必如此着急摆脱关系,是与不是,到皇祖父面前一辩便知,英国公,请吧!” 庆宇帝? 庆宇帝醒了?可以处理事务了? 还是说,庆宇帝压根就没事...... 英国公心下惊疑不定,还在用父亲的威势来压迫郭继业,道:“继业,你记住,你是郭氏少主,没有郭氏,你什么都不是。” 夏川萂在旁听了这话,不免嗤笑出声,郭守成冰冷的视线望过来,夏川萂笑道:“英国公,您现在看起来跟咱们第一次见的时候可真不一样。” 是真的很不一样,第一次见面,夏川萂让人将郭守成给绑到丰楼,他为了能活命,可是表现的软弱无甚城府一眼望到头的傻白甜模样,现在看着,倒是有一家之主的样子了,城府也看着深沉很多,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手握乾坤,而不是被人给利用了。 英国公冷哼一声,对夏川萂的调侃不做理会,又给了郭继业一个警告的眼神之后,当先朝太极宫方向走去,权应萧、郭继业和夏川萂倒成了跟班的了。 太极宫内偏殿,庆宇帝的确已经起身了,皇后在旁侍奉,皇后叹道:“宫内出现如此不堪之事,是臣妾之过,臣妾老了,统领六宫心有力而力不足,让宫廷懈怠至此,还请陛下问罪臣妾......” 庆宇帝一面缓缓喝补汤,一面有一搭没一搭的到:“你我老夫老妻了,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向来是面冷心软,这宫廷你管了一辈子都没出事,就今晚出事,定是有人心怀叵测,早就安排算计好了,你我这才都着了道了。” 话虽如此,皇后仍旧担忧为难道:“如此宫廷丑闻,我虽警告过各家三缄其口,但毕竟是众目睽睽之下,煞是煞不住的,还不知道民间要怎么议论皇室呢。” 此次进宫的臣子臣妇以及他们带进来的奴仆虽然都记录在册,但总有些脑子不清楚,更加管不住自己嘴的人,保不定现在大街小巷已经传播开了。 庆宇帝:“......堵是堵不住的,但可以震慑,先将作祟之人给揪出来,从重严惩,让人不敢再犯,也算是给臣子百姓一个交代了。” 皇后点头,继而又叹道:“只是应居那孩子,以后说亲可要难了。” 庆宇帝:“......说不定就是咎由自取,你也少疼他一些。” 皇后惊讶掩唇:“这......陛下可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那个刘锦儿......” 庆宇帝看了皇后一眼,意味深长道:“你我夫妻一体,有些事,不用说的太直白吧?” 皇后低头恭敬道:“虽说是夫妻一体,但臣妾向来是以陛下为尊的。” 庆宇帝收回视线,捏捏胀痛的眉心,叹道:“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审案吧。” 皇后不忍道:“审案子这等耗费心神的繁琐事就交给别人去做吧,您在这坐镇听音不好吗?” 就像庆宇帝说的,他们夫妻一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