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边青不免沮丧。 可是一想到那沾满鲜血的床榻,还有姜音蓄满泪水的眼睛,边青的心中就止不住的一阵阵发疼。 边青边走边失魂落魄的想着,被一阵充满禅意的钟声惊醒时,他已经站在了一间隐蔽的房屋面前。 边青抛下所有想法,心中难免激动的看着那扇紧闭的门。 门前是随着微风轻轻摇曳的竹林,青翠之中有几只白鹤盘旋着飞上高空。 那间并不起眼甚至有些破落的屋子面前是一条极其清澈的小溪流,里面的小鱼摆动着身体,整个环境都令人心旷神怡。 “屋内可是青竹大师?在下有事求见!” 边青高声喊了许久,才见一个身披白色长衫的中年男子缓缓现身。 只见他懒散的表情之中,一双眼睛却是不动声色的飞快打量站在他屋前的莽撞小子,身体斜斜的靠在门框上,可是却又一身铮铮铁骨。 当真不愧对隐士二字。 “小子有什么事不要来找我,我这地方可不是菜市场能让你高声叫喊的!” 边青十分恭敬,朝男子微微颔首,“今日一见阁下果然不同凡响,家父说的果然没错,您的风姿,当今世上怕是无人能及。” “家父?你父亲又是何人。” 边青笑笑,再抬起头来时的风流俊秀的眉眼不知和青竹记忆中哪位故人重合上,“家父……正是当今周国的天子。” 正当薛越欣还在谋划那不为人知的时,父皇却突然传召她回去。 无奈之下,薛越欣只能听从安排,暂时离开酒楼,薛越欣跟着宫中的随行公公回了皇宫。 她离开没多久,边青就带着青竹来到酒楼为姜音诊治。 青竹果然同其他医师截然不同,诊了脉后就用银针逼出了姜音体内的毒血,至于残存的那些,也只能靠着药渐渐拔除。 “这几日注意不要让自己说太多话,保护好嗓子。” 青竹留下一张药方和两句嘱托后就转身离开了,在经过边青面前时,则是用看着小辈一样的慈祥说道:“替我向你父亲问好。” 身旁的谢澄见他如此行径,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姜音离奇中毒,边青为她找来的神医也凭空消失。 谢澄总觉这些事情背后有人在暗中做推手。 他认为那人会有通天的本事,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姜音下毒,就一定了解整个酒楼的构造…… “那日晌午的时候,我看到薛小姐的丫鬟进了厨房。” 听了酒楼小厮的回话,谢澄连忙走向厨房。 “薛小姐的丫鬟确实来过,不过只是问了一下中午的菜式,还提醒我们薛小姐吃不得辣,叫我们少放些。” 薛越欣? 可是她已经回了宫。 该死!偏偏在这个时候。 谢澄气愤又无奈,此事必然与她脱不了关系,虽然无确凿证据,但她如此行径着实可疑。 厨子挠了挠头,一脸惬意,“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薛小姐不过是好奇罢了。” 谢澄陷入沉思,真是好奇还是另有企图?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