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注意力,清醒过来。 而另一边,花言还拖着自己带伤的身体在寻找姜音。 “小伙子,你这伤口这么深,若是不处理的话,怕是会感染的。”猎人一脸担心,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注重自己的身体。 “大叔,谢谢您,不过,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这些伤算不得什么。” 花言跟猎人告别,立马就去寻找姜音,一路上,他的伤口都在滴血,可是他顾不上,心里全是姜音,生怕她出什么事情。 正巧碰上边青的人手,他们也是为了姜音被人引开,大家都是同一条路上的人,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始终比不上他们这么多人,花言便跟着他们一起走了。 城中的街道上,路上都没有几个人,只有谢澄傻傻的站在原地。 他将九江酒楼都找了个遍,就连姜音常去的地方都找了,可是就是没有她的踪影。 “音儿,难道你还没有回来吗?”谢澄脸庞的发丝被风轻轻地吹起,露出他那焦急的脸色,眸底尽是担忧之色。 玄黑色的衣衫也在风中摇摆,衣角被轻轻的吹起,竟然显得十分凄凉。 他站在原地半天,想了半天,不知该去哪里找,忽然,他的脑海中飘过了父亲的身影,他立马抬脚就往丞相府走,那健步如飞的样子,都快赶得上马了。 “公子!”门口的侍卫们看到谢澄回来了,立马上前见礼,并把大门打开。 谢澄却看也没看他们,直奔父亲的书房,找了半天,也没看到父亲的所在,他不在府中,现在又在何处? 正当谢澄思虑的时候,看到父亲的手下从门前路过,那人可是父亲衷心的手下,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站住!”谢澄一声厉喝,将那人吓得呆在原地。 “公子,叫小人可是有何事?” 他屁颠屁颠地走了过来,跪在地上,头也没有敢抬。 “父亲在哪?音江又在何处?”谢澄的语气中带着怒气,眼底的怒气也不曾减掉半分。 手下跪在地上也不敢回话,毕竟丞相的行踪飘忽不定,若是知晓,也定不能泄露。 “公……公子,属下不知啊!” 谢澄伸手将那人从地上拎了起来,拉着他的衣领。 “你当真不知?”谢澄掐着那属下的脖子的手渐渐的收紧,眼眸中的冷冽,将人周身的寒气都引了出来。 “咳咳……公子,丞相大人现在城南,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音江姑娘就在丞相的手中,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那下属的眼泪都快要被谢澄捏出来了,那窒息的感觉,真的是不好受。 “算你识相!”谢澄将那下属扔在地上,匆匆离府。 门口的侍卫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他匆匆回来,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又赶着出门了。 在城南的某个地方…… “音姑娘,不知你现在可否有感觉?这药我们还没有在别人身上试过,所以,只能由你的感受来让我们继续研究了。” “呸!”姜音吐了他一脸的口水,不想跟他说些什么,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抓来当小白鼠一样。 “难道你不想知道姜棋哪吗?”谢之衡的脸上扬起一抹诡异的微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