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贺云泽刻意不在她面前展现的东西。 现在,他忽然觉得不需要了。 与生俱来的强势碾压而来,他的影子匍匐在身下,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粗粝的掌心捧起她的脸颊:“现在呢?” “白皎,我不是因为有人陪伴就会爱上对方的糊涂蛋,我爱你,是因为那个人是你,只有你!” 我爱你虚伪温柔的伪装。 我爱你贪婪虚荣的底色,我爱你的一切美好与糟糕。 他甚至有种感觉,他因她存在于这个世界。 他刻意用舞谱诱惑她,他一步步精心谋划,一个冷酷无情驰骋商海的暴君,此时,竟然卑微地垂下头,祈求他人垂怜。 白皎对上他的目光,在他凝视下心虚地别开脸,她全身发烫发热,大概是因为,她从未接受过这样坚定不移的示爱。 把控主场的人瞬间颠倒,她呼吸急促,脸颊酡红,看起来像个昏了头的小姑娘。 贺云泽从来不是温吞的人,他是商海浮沉的大白鲨,一旦发觉猎物松懈,便会步步紧逼。 他捧着白皎的脸吻下去,含住她柔嫩的唇轻轻吮吸,黏黏糊糊的爱语在呼吸间拉扯:“皎皎,张开嘴,接受我。” 他像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一样急不可耐,全然没有以往的强势沉稳,要是以前的朋友见到他,肯定会吃惊得瞪大眼睛。 白皎心跳杂乱,微微张唇,很快便吃惊地瞪大了眼。 她狠心咬下。 尖锐的牙齿划破他的嘴唇,一股血腥味在舌尖蔓延,白皎花了很大力气才挣开他,唇瓣已经浸染是一片艳润的鲜红,是他的血,碾抹在她嘴唇上。 贺云泽反而笑了起来:“皎皎你看,你不是对我没感觉。” 他的唇涂上一层鲜血,漆黑的眼钉死她。 白皎按上心口,推开他离开这里。 屋外的冷气扑面而来,让她发昏发热的大脑彻底冷却,心脏却遏制不住地飞快跳动,一泵一泵的鲜血汩汩而流。 之后很久,她都没再见到过贺云泽。 她努力地学习,继续练舞,明明之前站在了风暴正中,此时却无一丝影响。 “白小姐,这是云先生让我送给您的礼物。” 舞蹈室外,白皎刚走出门,便被高大的男人拦住,他说着打开手里的盒子,璀璨耀眼的光芒几乎闪瞎人眼。 男人一字一句地解释,这是哪位大师的绣品,裁剪成舞衣,厚重的布料质感十足,金丝银线,珠玉宝石缀绣其上,灿烂辉煌不可直视。 不等白皎说话,其它一起下课的同学听见描述,再看舞衣,已经震惊地倒吸一口凉气。 这段时间,她收到过不计其数的礼物。一件一件都是极其奢侈的精品,天南海北国内国外但凡和舞蹈沾边的东西,都被贺云泽网罗一空,送到她这里。 唯独不见送礼物的人。 这个念头陡然浮出脑海,白皎瞬间反应过来,她是不是脑子发昏了? 白皎:“我不要,东西哪里来送回哪里去。” 她说完绕开这里,准备离开,却见人群里走出一个精明干练的女人,白皎认得对方,贺云泽的秘书linda。 linda看见她,恭敬道:“白小姐,贺总请您过去一趟。” 校门外,停放着一辆黑色轿车,白皎看到它,一眼认出来,是贺家的专车,她拧着眉头走过去,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再见他。 刚靠近,车门便被人打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