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墙壁,毫不犹豫地拒绝他:“不行,不可能!” 反应格外激烈,更像是抗拒和惧怕。 几天前她发烧,此时身体刚恢复不久,剧烈的情绪波动让她步子踉踉跄跄,眼前更是陡然一黑。 “皎皎?”陈纪妄见状立刻前跨一步,张开双臂接住她。 白皎软软地跌进男人凛冽的怀抱里。 “你怎么样?”他的声音幽幽钻进耳朵,白皎下意识抓紧领带。 她咬了咬唇,蹂*躏出鲜红的印记,声音微弱且颤抖:“陈纪妄。” 男人黑眸阴沉,垂眸,却只看见她滑如绸缎的长发。 踯躅不安的声音在他怀里响起:“我害怕。” “我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卷入漩涡,陈纪妄,我不敢相信你。” 或许是他的气息让她放松,竟然意外的说出自己最隐秘的心事。 再见他时,她有多冷静,便有多害怕。 那一天终究对她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影响,白皎苍白着脸,宛如破碎的水晶娃娃,颤抖着依偎在他怀里。 “你能不能放过我?” 心脏瞬间撕扯成两半。 陈纪妄从她眼里看到深深的惊恐与畏惧,仿佛这一刻,又回到多年前那个雨夜,她因他而惨遭报复,瑟缩畏惧又惊恐。 他呼吸一滞,轻抚她柔软的长发,声音不知何时又涩又哑:“不会的。” “皎皎,我不会再让任何事伤害你。” 他不逼她,一遍遍地保证。 在她睡着后,男人守在她床边,声音在静谧的室内回荡:“皎皎,你只会是我的。” 他离开后,床上熟睡的女人睁开眼,琥珀般莹润清透的水眸里,哪有半分睡意。 从始至终,她很清醒。 第二天,白皎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 她起床后,透过猫眼,惊讶地对上一张俊美脸庞,陈纪妄站在门口,一身年轻休闲的打扮,白皎这才猛然惊觉,他也不过是二十多岁的青年。 他手里拎着蛋糕:“皎皎,醒了吗?” 白皎:不是说好放过彼此吗? 疑惑中,她又听见他说:“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新搬来的邻居。” 她在惊愕中猛地想起,前段时间搬家公司的员工在对面公寓进进出出,她猜到会有人入住,却完全没想过,竟然会是他。 他说,他带了蛋糕,可以等她什么时候想见自己。 白皎一怔,瞥了眼他高大的身姿,这是威胁吧?这一定是威胁吧! “咔嚓”一声。 白皎打开门,冷冷地瞥眼男人:“进来吧。” 对他的态度甚至还不如他带的小蛋糕。至少蛋糕很好吃,而他? 白皎都不屑说。 陈纪妄:“皎皎,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有人伤害到你。” 她对上男人小心翼翼的目光,宛若巨龙守护着珍贵的宝藏。 白皎:随便你。” 她轻哼一声,没发现自己对上他,总会不自觉使起小性子,声音柔糯,神态娇俏。 陈纪妄笑了一下,毫不在意她的疏冷。 白皎说完披上外套,她本来就准备得差不多,提上小包,准备离开这里。 陈纪妄瞥了眼桌面上打印好的简历,见缝插针道:“皎皎,我公司还有职位……” 白皎轻飘飘瞥了眼,他立刻闭嘴。 她冷冷地说:“我现在要去精研。” 精研是她前公司名字,也就是君言与人创办的公司。 陈纪妄微微一怔,眼底掠过一丝暗芒,心尖像是被一双看不见的大手猛地蹂躏,又酸又涩又疼痛。 白皎一看就知道,他肯定又想偏了。 她抿了抿唇,问他:“你刚在想什么?” “昨天我已经直接炒了君言的鱿鱼,他优柔寡断不需要我了,我也没想过死乞白赖地求着他,今天过去是为了要工资,我还有工资没发呢。” “我跟你一起去。” “怕他们欺负我?”白皎问他。 “他们不敢。”她十分笃定,倒让陈纪妄有些不解,白皎边走边说,眼眸明亮清透,自信又洒脱。 她是公司研发部部长,虽然年纪稚嫩,但那绝不是因为她和君言有别的暧昧关系,而是她有真材实料,精研公司与陈氏集团的智能居家工具人就是由她全权研发。 她给公司创造了很大价值。 甚至可以说,那些公司的工作人员全加起来都不如她一个人,不过白皎工作低调干,看在钱的面子上,加上那只是几句不痛不痒的风言风语,一直不太在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