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成为你名义上的丈夫。” 这话说的直白又热烈,倘若不是发现他向来正经的面庞两侧已经染上红晕的耳垂,白皎还发现不了,他竟然在害羞。 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似乎在思考,指尖越长越让他心慌,下意识收紧双臂,似乎在等待命运的裁决。 白皎水润眼眸轻轻眨动:“笨蛋!” 如果不是喜欢,早在发现是他的时候,她就已经挣脱对方,而不是直到现在,还纵容他抱住自己。 真是个笨蛋,她在心里想,可她喜欢,不,是爱这个笨蛋。 “皎皎,你喜欢我!”他欣喜地大喊,虔诚的眼眸闪闪发亮,仿佛镶嵌着无数繁星,熠熠生辉。 甜蜜氛围如此浓烈,以至于这一刻,万种妒忌涌上心头,犹如犹如毒蛇噬咬他的心脏。 谢渊祈求近乎哀求的目光投向密不可分的两人,不由自主地前跨两步,在她手边站定。 他早已没有往日的沉稳,满心浮躁不安:“娇娇,那我呢?” 如果你要跟他在一起,那我又该怎么办? 他的目光在两人间来回盘旋,相似的容颜,不一样的气质,却都近乎祈求的凝望自己,让白皎左右摇摆,迟迟无法下定决心。 事情似乎就此僵持不下。 手臂粗的龙凤喜烛默默流下淡红色的烛泪,在屋里静静燃烧,氤氲出一股幽幽芬芳。 “我不知道。”她的声音在屋子里轻轻响起,重新坐回喜床上,手掌抚摸绸缎,轻柔的质感与细腻肌肤接触,狭长眼睫轻轻垂落,在灯光的映照下,勾勒出一道妩媚阴影。 她又重复一遍:“我不知道……” “哥哥对我很好。”她说着话,红唇微微翘起,娇美面容在烛光下晕染上明艳动人的光彩。 男人呼吸一致,毫不掩饰的欢喜涌上胸腔,如浪潮一波波汹涌地拍打心脏,可下一刻,又听她继续说:“谢渊也很好。” “我好像……好像……”她温吞抬眸,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逡巡,话语间满是大段留白。 两人面面相觑,该不该说是心有灵犀? 这一刻,同一种念头在心头浮现,在其她人看来或许很不正常,疯癫,甚至是失常,但这一刻,它似乎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皎皎。”他们异口同声地说,忽然齐齐前跨一步,一左一右站于两侧,像是挺拔的山峦将她全然包裹,以炙热、以深情、以渴望的目光将她层层包裹。 水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这样的美景良辰,他们半分也不想辜负。视线交错的瞬间,默契在两人间形成。 白皎有点喘不过气,捏着指尖,一时茫然地目光在两人间盘旋,她舔了舔唇:“你们——” 声音戛然而止。 骨节分明的指尖抵住她的软唇:“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 喑哑嗓音才背后响起,是谢渊。 另一双坚实臂膀轻轻环抱住她的腰肢,来自另一个人。 他眼里跃动着不甘和无奈,为了这场婚礼,他做了所有准备,每一处都完善到极致,尤其是关乎她的一切。 新娘头顶的盖头是鸳鸯戏水,正红色身上的嫁衣以红色绸缎为底,缀绣并蒂莲花,用金丝绣出栩栩如生的纹样。 平滑的纹理在手心摩挲,男人跟着垂眼,轻轻扯动束缚的腰带。 作为当事人之一,白皎猛地抬头,正对上男人深邃眼眸,她抓着他的袖子,暧昧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