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然道:“什么?” 鸣寒说:“他可能是不希望我们找到你,但我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巫陶脸色一白,似乎想到了什么。 鸣寒说:“巫女士,鉴于巫冶的情况,我希望你跟我去一趟竹泉市,他藏着很多事不愿意对我们说,可能只有你能让他开口。” 巫陶问:“我能知道,死的三人都和他是什么关系吗?” 鸣寒说:“和他其实没有太深的关系,但和他的女朋友关系不浅。” 巫陶说:“女朋友!” “你不知道吗?”鸣寒说:“巫冶没有告诉你,他交了个女朋友?” 巫陶摇头,着急道:“他从来没有说过,我还问过他,他每次都说没有!” “可能是想当面介绍给你吧。”鸣寒又道:“他这个女朋友身上的疑点比他还多,这个我们以后再说。我先回答你的问题吧,死者中的一人和他女朋友是朋友,一人在多年前冒犯过她,最后一人关系比较远,但总的来说,巫冶都是通过她和她们认识。” “那……”巫陶越发焦虑,“她说什么没有?” 鸣寒露出冷漠残忍的一面,“她说人都是巫冶杀的,和她没有关系,她和杀人犯朝夕相处,她也是受害者。” 巫陶激动地站了起来,“不可能!我弟弟肯定是被她害了!” 巫陶的丈夫赶到,是个长相很普通的男人,得知巫冶出事,他也吓了一跳,要和巫陶一起去竹泉市。路上,鸣寒说:“你还记不记得你们父亲的死是怎么回事?” 听到“父亲”两个字,巫陶脸上浮现出不加掩饰的嫌恶,“他不配当父亲,他就是个人渣!” 巫冶也是用“人渣”来指代巫章,鸣寒索性直呼其名,“巫冶当时才八岁,他是怎么杀死巫章?” 后座沉默下来,许久,巫陶低着头说:“不是他杀的,巫章就是自己掉进河里,淹死了,是报应。” 鸣寒看向后视镜,又道:“巫冶将过程说得很清楚。” 巫陶抓紧裙子,“他……他是怎么说的?” 鸣寒将巫冶的话复述一遍,着重说了巫冶将巫章引到石头上的过程,“一个小孩,怎么想得到那么多?” 巫陶声音颤抖,“根本不是那样,那都是他的臆想!” “臆想?” “是!就是臆想!” 巫陶断断续续地解释,巫冶打从出生,就生活在巫章的暴力之下,以前还有母亲保护,后来父母离婚,巫冶成了被留下的那一个。从那一刻起,巫冶就像掉入了地狱,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她有机会就会去看他,但她到底也是个孩子,无法真正保护弟弟。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