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虽然不是什么直接证据,但有总比没有好。” 孔兵接过物证袋,盯着陈争。 陈争刚审完,思绪稍微放空,没能第一时间注意到孔兵的目光,几分钟后才和孔兵四目相对,“嗯?” 孔兵啧了声,“没什么,就是忽然觉得你这个人,也有这么有干劲的时候啊?” 陈争:“干劲?” 孔兵有点尴尬,词不达意,“就是吧……你刚才和蒋洛清说那么多,他一口否认,我们现在还真没办法。我本来以为你……你会挺郁闷,但你好像……燃起来了?” 陈争笑道:“是啊,他给我浇了一桶油。我本来就不指望靠单纯的推理让他认罪,他要是这么容易对付,我们也不至于在这些案子上耽误那么多时间。你看他的反应,他嘴上说着无辜,真的无辜吗?” 孔兵哼哼道:“别说警察,就是普通群众,也看得出他有问题!他听到郝乐时的反应根本藏不住!” “这就对了。”陈争说:“我们已经盯住了这个人,他的一切都会被放大,他的行为不可能丝毫痕迹都不留下,找到证据只是时间问题。他的通讯设备还是没有新的发现?” 孔兵摇头,“里面太干净了。还有他家里也太干净,明显被清除过。” 陈争说:“他这样的老师,工作稳定下来后,基本都会买房,但他一直选择租住,华泉小区不一定是他唯一的住处。” 孔兵皱眉,“他还会住在哪里?” “这就轮到我们排查了。”陈争说:“蒋洛清的爱好是跑步,他经常在清晨和晚上下了晚自习之后跑步,路线不定。他的说法是想跑到哪里就跑到哪里,但我估计,他有一条相对固定的路线。” 孔兵也像被浇了一桶油,“我马上去查!” 办公室只剩下陈争一个人,审问蒋洛清时的沸腾情绪逐渐回落,虽然刚才对孔兵说了像是被浇油,但陈争很清楚,破案的曙光越是迫近,身为刑警就越是要冷静,并且扛起随时可能降落下来的压力。 而片刻的出神之后,他又忽然想起,自己已经不是那个需要肩负压力的人了。但为什么,他并不排斥这样的压力,甚至感到一丝亲切? “哥,在呢。”鸣寒将旅行包丢在椅子上iu盐,风尘仆仆的样子。 陈争抬眼,下意识看看时间,“这么快?” 鸣寒在筑庆市和嘉徽市的侦查结束了,蒋洛清做得干脆,继续在那边耗着意义不大,陈争知道他要回来,但不知道这么快。 “想着你需要我,我就归心似箭。”鸣寒向他伸出手,傍晚的金光落在两人身上,“我带回来两个消息,要不要听一听?”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