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容鸢的手,微微耸肩。 殷冥殃的目光看向容鸢,快走几步,抓过她,直接进了病房。 “嘭!” 门狠狠关上,将某人关在了外面。 泠仄言挑眉,知道自己在这里不受待见,也就没上去打扰。 房间内,殷冥殃抓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摔到床上。 容鸢的背上有伤,被这么压下去,疼得“嘶”了一声。 殷冥殃想要覆上去的身子瞬间僵住,蹙眉看向她,一言不发。 顿了几秒,他强硬的将她翻身,撩开了她的衣服。 两条红肿的血痕瞬间映入眼帘。 容鸢的皮肤嫩,轻微的外力都能让她有勒痕,更何况老夫人那两棍。 “怎么弄的?” 他的双眼迸出寒光,眼里划过一抹心疼。 容鸢的背十分白 皙,滑腻,这两条交错的伤痕,硬生生的破坏了美感。 殷冥殃觉得这两棍仿佛抽在了自己的身上,疼得喘不过气。 容鸢就这么趴着,因为在外面站得太久,身子很累,腿脚也有些发麻。 她只听到病房的门被重新打开,他消失了一会儿,再回来时,冰凉的药膏抹在了她的背上。 她一怔,这是......在关心她么? 如果不是这一刻的感觉太真实,她真以为自己在做梦。 酸涩,苦楚,万千情绪在胸腔里酝酿,她的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 因为没有声音,殷冥殃并没有听到,他的指尖挖了药膏,在另一条伤痕上轻轻的抚着。 他的指尖难免碰到她背上没有受伤的皮肤,激起一阵阵的颤 栗。 殷冥殃的喉咙上下滚动,压下脑海里的其他画面,上完药,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低下头,在涂抹药膏的地方轻轻吹了起来。 容鸢本来有些昏昏欲睡,皮肤上突然吹来这股热风,温温,痒痒的。 浑身的感官瞬间放大,她连眼泪都忘了流,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她在枕头上悄悄蹭了蹭眼泪,嘴角浅浅的弯了弯,熟悉的记忆窜入脑海。 她对芒果过敏,有次陪殷冥殃过生日时,因为没有提前备注,店家就在蛋糕里夹了芒果。 她吃完蛋糕,皮肤就开始红肿,起疹子。 殷冥殃抓住她的手,不许她挠,她难受的要命,不停的乞求他。 最后他低头,在过敏的地方轻轻吹了吹,给她缓解那股奇痒。 那是她第一次在他的面前露出后背,在这之前,他们就连接吻都是蜻蜓点水。 他吹着吹着,嘴唇就落在了其他地方。 那对两人来说,都是陌生的刺激。 眼前的一幕,和当时多么相像。 然而她的嘴角弧度还没有弯到最大,就听到男人讽刺的开口,“打我的时候不是挺有劲儿的么,怎么在别人面前就横不起来呢,容鸢,你就吃准了我不敢把你怎么样是吧?” 殷冥殃抬头,看到她舒服的宛如一只猫,就这么躺在他的枕头上。 他瞬间火大,他辛辛苦苦的上药,这人倒直接享受上了,把他当什么了,伺候的佣人? 他将枕头狠狠一抽,看到她的脑袋往下一沉,心里报复般的舒坦了不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