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没有,她的脸上太平静了,仿佛今晚的那一幕并没有在她的心里掀起任何波澜。 “她的身上还披着我的衣服。” 他又加了一句,不甘心的继续盯着她看。 “很好啊,你以前不是也经常给她披衣服嘛。” 殷冥殃放开她的下巴,心里闷,眉心也拧紧,“你觉得以前和现在一样么?” 容鸢听到他这么问,心里难受得不行,没应。 殷冥殃起身,目光温淡的看了她一眼,有很多事情想问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或者他只想从她的嘴里听到那个爱字,这个字能冲淡他的一切恐慌。 但她闭嘴不谈,从始至终,着急的似乎只有他一个。 他厌弃这样的自己了,不想再被她牵着鼻子走。 他知道她藏着秘密,期待她主动把这些秘密告诉她,可他也无力的发现,她永远不会主动开口。 “我想我们需要好好审视一下这段关系。” 他留下这句话,大踏步的离开。 容鸢不知道他突然的火气是为什么,该生气的难道不是她么? 他因为送其他女人回家,半夜才回来,为什么还有脸对她发火? 容鸢想不通,索性直接闭上眼睛,自我催眠似的睡过去。 隔天,她特意比他早起床,拿过两片面包就出了门,连厨房炖的汤都没有喝。 来到事务所,她心里还是憋着一团火。 她去了陈汝冰的办公室,本想再拿几份文件回去看,却发现陈汝冰不在。 她回到自己的座位,等到中午,依旧没有看到陈汝冰。 奇怪,这个人今天请假了么? 她打了对方的电话,陈汝冰的声音闷闷的,似乎是生病了。 “你没事吧,需不需要我来看你?” 陈汝冰咳嗽了两声,刚想说不用了,电话就被容星河抢了过去。 “丫头啊,你最好还是过来一趟,这个人死倔的很,不吃药,就这么强撑着,我今早开门的时候吓了一跳,她居然就躺在门边,高烧都快四十度了,也不去医院,真不知道在跟谁怄气。” “容星河!” 陈汝冰难得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喊人,容星河手上一抖,连忙把手机还了回去。 容鸢直接挂了电话,把桌上收拾了一下,打车去了别墅。 陈汝冰的脸颊通红,有气无力的躺在沙发上,容星河就坐在地板上,想要将她额头上的冰袋取下来。 “滚!” 陈汝冰将他的手拍开,十分嫌弃他的靠近。 容星河双手作投降状,直接滚去了一边,拿着游戏机就开始打了起来。 “得,我也懒得伺候你,大小姐脾气,活该你发烧。” 陈汝冰想将一旁的茶杯丢过去,最好是砸花他的脸,但悲哀的发现,自己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容鸢很快就赶到了,看到陈汝冰烧得满脸通红,连忙将买来的退烧药拿出来,又去厨房端了一杯温水。 “汝冰,吃药。” 陈汝冰看了她一眼,不知想到什么,乖巧的将药吃了进去。 容星河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刚刚也是这么喂她吃药的,可她不仅不领情,还将水泼到他的身上! 这差别对待简直不要太明显!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