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她弹了钢琴,也许是那晚的气氛太好,趁着酒精,他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听到她的红唇里缓缓吐出,“长情不仄言。” “什么意思?” “就是说啊,真正爱你的人,不会用花言巧语来表达。” “是么,我看你就挺花言巧语的。” 她的唇瞬间凑了上来,含糊不清的笑着,“可是比起我的言语,明明是我的行动更给力才对。” 接下来就是两人的纵欢。 尽管只是一个梦,梦里的场景却是那么的真实。 长情不仄言。 说出这句话的人,到底是谁,难道他的人生里还出现过别的女人么? 泠仄言搞不懂,头疼得快要炸开了。 而楼下,容鸢也忙到大半夜才回来。 因为录音被销毁,她不得不重新想办法,可是容家人这一次已经有了防备,想找到突破口简直难如登天。 想到这,她就一肚子的火,开门看到在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她的眉心一蹙,也懒得像往常那样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在玄关处换了鞋,也就上了二楼。 洗了个澡,她拿过笔记本,反复想着被这件事牵连进来的人,眼看马上就要开庭了,得尽快想办法为苏墨减轻罪行才行。 她的门被人敲响,但她并没有搭理。 殷冥殃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没听到里面的动静,眼里一深,也就回了楼下,拿过外套离开。 容鸢听到窗户外传来的汽车引擎声,好奇这么晚了,这个男人要去哪儿? 但是转念想想,这似乎和她没关系。 她将笔记本上的人物关系整理了一下,疲惫的躺上床。 隔天一早,她下楼看到泠仄言和泠子瞻,还有些惊讶。 泠子瞻用勺子小口小口的喝着粥,看到她,真诚的笑了笑,“容阿姨,我爸爸已经答应要帮助苏阿姨了,还说会给死者验尸呢。” 刚说完,他的脑袋上就被拍了一下,泠仄言一脸的严肃,“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这么恶心的事情。” 泠子瞻不好意思的笑笑,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容阿姨,你也坐,有我爸爸在,苏阿姨不会坐牢的。” 容鸢松了口气,想着真是没有白疼这个孩子。 如果泠仄言愿意帮忙,这件事就好办很多。 以他的人脉,想要拿到某些证据还是很简单的。 而且这对苏墨来说,也意义重大。 吃过饭,泠仄言牵着泠子瞻离开,快出门时,转头看了她一眼,“我现在去处理一点儿事情,刚刚已经让我的同事去验尸了,方洋的妻子应该不是简单的心脏病发作。 我猜她来捉奸之前,肯定不小心服用了什么药物,才会刺激诱发心脏病,这件事你暂时不要管,等我这边的结果。” 容鸢难得觉得这个男人顺眼了一些,松了口气,“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 泠仄言点头,直接带着子瞻走了出去。 苏家这边已经严阵以待,他本以为直接过来签离婚协议就行,结果两家的家人坐在一起,全都怒目瞪着他。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