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我在江城不止她这么一颗棋子,废了也就废了,下去吧,别打扰我用餐。” 保镖恭敬的弯身,目光在容鸢的身上停留了一瞬,也就出了门。 容鸢咽了一口唾沫,并没有表现得很慌张。 这个男人对哭哭啼啼的女人一点儿都不留情,他的心肠跟石头一样硬,慌张是没用的。 此时他撑着半张脸,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容鸢偏过视线,尽量不和他对视。 男人轻笑,给她倒了一杯酒。 “失去一颗废棋,但多了一个新玩具,也是值得庆贺的事情,你说呢?” 容鸢抿唇,自然知道,他说的玩具是指什么。 尊严,生命,这些在他的眼里都不值一提。 他只图自己开心。 “先生,我和你素未谋面,还希望你能放了我。” “素未谋面?” 男人抓起他的手腕,在那个手环上摸了摸,“这种惩罚方式我很熟悉,所以我们不见得没有见过。” 容鸢想收回手,可又怕力道太大,将好不容易长好的伤口撕坏。 他的手修长,莹白,轻飘飘的握着她的手腕,仿佛随时都可以折断。 “六岁的时候,我就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折磨人了,这个奴字,就像是一个烙印,会长在人的心里,再心高气傲的人,都会变得卑微如尘。” 而且手环已经和肉长在了一起,想剥离下来,除非把这一圈的肉都剜掉。 他的眼里满是趣味儿,盯着手环发呆。 容鸢没说话,心里已经百转千回。 当初管家拿出手环惩罚她的时候,她就觉得这种方法有些熟悉,这是穆晟的手笔。 可面前的男人却告诉她,他六岁就开始用这种方式惩罚别人。 他和穆晟有什么联系? 她的脑子里很乱,眉心拧了起来。 男人放开她的手腕,将酒杯推得更近了一些,“喝吧,没下毒。” 容鸢戴着帽子和墨镜,只露出了一张嘴和下巴。 她很快的抿了一口,也就把杯子放下。 男人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要放她走的打算。 直到夜幕降临,两个女人推开大门走了进来。 在容鸢的怔愣下,那两个女人熟练的对男人投怀送抱,极尽勾引。 容鸢的瞳孔一缩,吓得赶紧转头。 简直不知廉耻! 她起身要离开,却听到他压抑着的声音,“你敢离开半步,我现在就杀了你。” 容鸢的脚步一僵,认命的转身。 她万万没想到,白天还一副深沉模样的男人,到了晚上会如此的放纵。 她闭上眼睛,当做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听不见。 这个男人的癖好真是怪异得离谱。 想到这,她的心里沉了沉。 他这般行为,也恰好反应了他的内心。 女人在他的眼里,不过是玩具,随时可以玩,随时可以丢弃。 他从来不会因为这些玩具有任何的情绪波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