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回来,肯定是殷冥殃的主意。 他冷冷的哼了一声,看了老爷子一眼。 “爷爷,你也该管管司鹤了,这么大的人了,到现在连份正经的工作都没有,每天都只知道和那些狐朋狗友见面,家族聚会也时常迟到,再这么下去,他就废了。” 敢这么跟老爷子提建议的,也就殷澜一个了。 殷礼的眸底闪过一丝锐利,吹了吹杯子里的茶叶。 “司鹤还小,爱玩也没什么,只要不玩出人命,随他去吧。” 殷司鹤笑眯眯的挨着殷冥殃坐下,听到老爷子的话,得意的扬眉。 “大哥,你听见了没?爷爷都不管我了,你也别操心我的未来,反正殷家有钱给我养老。” 殷澜气得脸上一红,可又害怕再发声,老爷子会生气,只能强忍着,不再说话。 而殷司鹤坐下后,发现所有的菜都在殷澜那边。 他皱眉,想着这个人的招数真是一如既往的幼稚。 他将一旁的佣人叫过来,让人添了几个菜,这才扭头看着殷冥殃。 “哥,还吃得惯吧?” 殷冥殃的眼睛眯了眯,还是看不懂这个人。 在这个时候出现,又主动和他亲近,难道就不怕被殷家其他人诟病么? 他简单的吃了几口,也就没心思继续了。 周围的目光时不时的便落在他的身上,像是要把他剖开,从里到外的研究一遍。 饭后,殷礼站了起来,看了殷冥殃一眼。 “冥殃,你跟我来一下。” 这话一出,房间里的其他人神色各异。 殷冥殃跟在老爷子的身后,去了楼上的书房。 书房的门被关上,殷礼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吧。” 殷冥殃坐下,余光把整个房间都打量了一遍。 很多珍稀的古玩字画,这里就是一个小型的博物馆。 “冥殃,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殷礼打开一本相册,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照片,“真没想到,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转眼就长这么大了。” 他手上的照片是殷冥殃的,是被人抱在怀里的照片。 殷冥殃的眼里划过讥讽,抱他的人应该是母亲,这可能是唯一一张留在殷家的照片。 毕竟他的身上留着殷家的血,总得记入族谱。 现在殷礼把这张照片拿出来,无非是想装一下爷孙情深。 “你刚出生的时候,小小的一团,大家都以为你养不活呢。” 关于小时候的事情,殷冥殃全都不记得了。 他对于小时候的印象,就是茫然的在街边捡垃圾生存,像是遭到了巨大的打击,导致什么都记不清楚。 若不是爷爷把他捡回家,当亲孙子养大,估计他也活不到现在。 殷礼年轻的时候十分混账花心,导致殷家内部争斗不断,几个女人又不停栽赃陷害,殷家乱得不行。 所以殷礼对后辈的要求就是,玩女人可以,但不要玩出私生子。 私生子这种东西,是绝对杜绝的。 可见殷冥殃出生后,殷家对他的态度。 母亲那样惨死,殷家都无人过问,若不是他流落到江城,只怕早就被秘密处决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