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讪讪的将背往后靠了靠。 而殷家那边,殷冥殃刚到,就被殷溪拉到了花园。 “爷爷和殷澜已经去水云间了,你现在过来,水云间那边能应付吗?” 殷冥殃刚想说什么,就看到二楼阳台上站着一个男人,正是殷司鹤。 殷司鹤单手支着头,笑眯眯的看向他,无辜极了。 对于他和殷溪的拉扯,似乎也毫不在意,只是伸出指尖捻了捻自己额前的头发。 “哥,你来了啊,爷爷让我无论如何都要留下你,估计他和大哥这会儿正在水云间喝茶呢。” 他如此直白的说出这番话,倒是让殷溪不好说什么,因为她想说的也是这个。 殷冥殃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殷礼直接翻过阳台,从二楼翻了下来,帅气落地。 “哥,看来你一切都布置好了,爷爷这次过去,估计也发觉不了什么。” 殷溪连忙打断他的话,“殷司鹤,爷爷怎么会那么做,你别在这里危言耸听。” 没有外人在时,殷溪得演戏。 但是在殷司鹤的眼里,她的把戏有些拙劣。 女人一旦生出了感情,就容易情绪外泄,成不了一颗完美的棋子。 他缓缓坐下,在殷冥殃的身前坐下。 殷溪看他不搭理自己,气得脸色发红。 可是殷司鹤的下一句,更是让她火冒三丈。 “我说你,能不能去端杯咖啡,端点儿甜品过来,哥来主宅的次数还不到三次,难道这些礼数要我教你?” 他的眼里笑意盈盈,语气却丝毫都不客气。 殷溪的呼吸都重了几分,颤抖着手,指了指他,最后却只能咬牙忍住怒火。 她是养女,并不是真正的殷家人,在殷家的日子自然不好过。 但是这个殷司鹤,是彻彻底底把她当成了端茶送水的佣人。 殷司鹤却并不在意她有多生气,眼里浅浅的笑着,依旧单手支着下巴。 殷冥殃没有说话,气定神闲,一点儿都不担心水云间那边。 被老爷子掌控,只是因为不清楚老爷子的底牌,所以不想打草惊蛇。 殷家这些人里,他最想了解的,还是殷司鹤。 这个人看似无辜单纯,却偏偏又恰到好处的出现在每一个关键的场景。 而且老爷子对他的态度也很奇怪,放到明面上的宠溺包容,总让人觉得虚假。 “哥,我们打个赌吧。” 殷司鹤无聊的捏着自己额前的头发,眼睛缓缓眯了起来。 “赌什么?” “赌我半年之内,就会死。” 殷司鹤的声音很轻,轻飘飘的就把自己的命作为赌局。 殷冥殃没说话,指尖停顿了片刻。 许久,他才轻笑一声,“你是我最看不懂的一个人。” “我还以为是穆晟,江城的人都说你们是宿敌。” 殷冥殃又安静了,只冷冷的勾着眼尾。 殷司鹤将背往后一靠,身子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似的。 “殷司鹤,用自己的命做赌注,你是觉得我不敢?” 殷司鹤挑眉,微微叹了口气。 “哥,你也看到殷家那群人了,你似乎谁都不放在眼里,殷家你想要,随时都可以拿去,只是要颇费一番功夫罢了,但是你和我打赌,那就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