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引人遐想的锁骨上。 “总裁,你和容鸢学姐......” “我们很好。” 季倾大大的松了口气,他就知道,这个人一定不会伤害容鸢学姐的。 不过想到颜沫,他还是皱了皱眉,“当初你对外宣称和颜沫结婚,如今江城众人都以为容鸢学姐是你的前妻。” 殷冥殃缓缓垂下睫毛,盯着杯子中的咖啡发呆。 良久,他才轻轻说道:“不用管。” 季倾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还是点头。 他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刚走没多久,容鸢就从楼上下来。 看到殷冥殃锁骨上的痕迹,她不自在的抬手,将他的扣子扣紧。 殷冥殃往后扬了扬,方便她的行动。 三三坐在一旁,看到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重重将手中的杯子放下。 殷冥殃挑眉,凑近在容鸢的脸颊上亲了亲。 “怎么,某人吃醋?” 三三咬牙,“殷冥殃,你卑鄙!” 姐姐还什么都没有想起来,他怎么能......能做到那一步。 如果姐姐到时候发现自己爱的是穆晟,对殷冥殃的感情只是过去式,那该怎么办? 反正不管姐姐爱谁,他都是无条件支持的。 从他答应和殷冥殃做交易开始,他就已经被提出候选人的行列了。 “鸢鸢,我头疼。” 殷冥殃说了这么一句,就将头靠在容鸢的肩膀上。 容鸢没说话,只伸手拍着他的背。 三三瞬间跳脚,气得蹦了起来,直接走向门口,“你就现在得意吧,等穆晟出现,有你哭的时候!” 殷冥殃的眼眸深了深,淡淡弯唇,在容鸢的脖子上亲了亲。 容鸢避不开,只能脸色红红的偏头。 殷冥殃将她抱住,根本不想问和穆晟有关的事,只要这一刻是真实的,其他的全都无所谓。 * 三三走远后,郁闷的踢了踢旁边的树。 树上落下十几片叶子,在空中飞飞扬扬的。 他抬手把头发上的叶子挥下,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在街边闲逛。 走了很久,他才找了一张长椅坐下,双手靠在膝盖上,看着远方发呆。 一会儿想到小时候的姐姐,一会儿想到长大后的姐姐,心里又酸又涨,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叹了口气,又仰头看着天空,鼻子酸得想落泪。 殷冥殃是故意的,昨晚故意将他留在桥上,今早故意露出那些痕迹。 那个男人就是芝麻馅的,切开全是黑的。 反正这种招数,他也不是第一次用了。 “抽烟吗?” 他正发呆,就听到旁边传来这个声音,吓了一跳。 扭头便看到穆书正站在他的身后。 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目光又飘远,“不抽。” “不会?” “会。” 穆书转到椅子前,自然的坐下,点燃一根烟,递给他。 三三抿唇,想了想,还是拿过,捏在手指间,没有着急着抽一口。 “有心事儿?” 说起这个,三三就来气,忍不住开始吐槽。 “还不是殷冥殃,你不知道这个人的心有多黑,肠子有多绕,我在他那里吃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刚刚还故意气我,故意解开衬衫的扣子,他是想告诉我,昨晚有多激烈吗,啧,我姐怎么就喜欢他呢,我真是搞不懂。”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