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可见被气得不轻。 殷庭坐在病床前,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殷澜的厄运都是殷冥殃带来的。 老爷子也真是的,让这个私生子在外面自生自灭不好么?非得把人带回本家,膈应所有人。 * 泡好的茶被端了上来,殷冥殃正看着文件,就看到李虚从外面回来了。 “先生,事情办好了。” 殷冥殃的眼波都没有动一下,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李虚觉得十分解气,撸高袖子在一旁坐下。 “先生,我这次又知道了一件事儿,听说以前有人给你算过命,说你血里带煞,会给殷家带来厄运。” 出生就被人这样算命,生下他的女人自然不会有好结局。 被刻上这样的烙印,一辈子都过得凄惨。 若不是被人捡了回去,她恐怕早就死在京都某个旮旯了。 “先生,我看殷庭十分担心殷澜这个儿子,会不会再拿这件事来说?殷礼那老头子若是动摇了,你的处境就危险了。” 人一老,就会相信这些牛鬼蛇神的传说。 不然殷冥殃也不会被放逐这么多年,若不是他的成绩实在太惹眼,老爷子又怎么会冒着这个风险,让他回来。 李虚的意思是,要早做打算了。 殷冥殃喝了一口茶,目光淡淡的看向楼梯口,“容星河呢,还是没出现么?” 容星河在江城吃了那么大的一个亏,如今倒是销声匿迹了,还真是沉得住气。 “暂时没出现。” 殷冥殃也就不再问,视线微微转了一下,“盯着殷家,别节外生枝。” 李虚点头,本来打算退下的,但是转了一圈儿,都没有看到三三,有些纳闷。 “先生,三三没在么?” 那人平日里和容小姐形影不离,今天却不见影子,有些奇怪。 殷冥殃的手一顿,“他在江城,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李虚奇怪的瞄了他一眼,嘀咕道:“容小姐挺在意那孩子的,先生就算要做什么,也得看在容小姐的面子上,不要太过分才好。” 他这是笃定,三三的消失和殷冥殃有关。 “嗯。” 殷冥殃没有反驳,鼻腔里哼出这么一个词,便微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浅眠。 而楼上,容鸢盯着浴室的镜子发呆。 从江城回来之后,记忆就变得有些奇怪。 每隔一会儿,就会涌现一些东西,让她不得不找个安静的地方,仔细整理。 她和殷冥殃有过婚姻,和穆晟有过婚姻,可穆晟既是虞家老爷子看重的未来孙女婿,又怎么能在江城和她结婚呢?难道虞老爷子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这是一个谜团。 第二个谜团便是那支笛子,每每想到那支笛子,眼泪就会不自觉的留下来,那个笛子到底有什么秘密。 至于第三个谜团,便是关于穆晟的长相。 尽管记忆在一点点的恢复,但是关于国外的那几年,依旧有些模糊。 对于小时候的记忆,也不是很清楚。 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自力更生,那个名义上的母亲并没有管她什么,一直任由她自生自灭。 她的记忆里,除了读书,勤工俭学,自己似乎也没有做过其他的。m.fENGye-Zn.CoM